我是畫皮師唯一傳人,不僅能複原毀掉的容貌,還能改變麵相讓對方擁有頂級的氣運。
五年前,女友桑月蓉車禍毀容,被趕出桑家。
我親自為她畫皮,改了她的麵相,讓她東山再起。
吞並桑家的產業那天的慶功宴上,桑月蓉的男助理被曝出一段和別的女人的視頻。
甚至有好幾個都是在場權貴的女伴。
可桑月蓉卻將視頻上的主人公卻換成了我!
我剛想質問,卻被桑月蓉派人堵住嘴。
“徐昊心思單純,絕對不可能做這種事,他不該受這種罪。”
“可你不一樣,你是畫皮師,改變自己的麵相。”
“你放心,不管你之後如何,你都會是我名正言順的丈夫。”
她哄著滿臉委屈的男助理離開。
我被人權貴們挑斷手筋,生生踩斷腕骨,再也沒法提筆畫皮。
後來她臉部潰爛,氣運散盡,哭著求我救她。
我舉起那雙再也拿不起筆的雙手,“這雙唯一能救你的手,已經廢了。”
......
出院後,我回了家。
醫生說我的手已經徹底廢了,再也拿不起畫筆了。
而我因為被人猛踹下半身,再也沒了生育能力,成了個廢人。
我站在家門口,剛想推開門,卻聽見門內傳出桑月蓉的笑聲。
“阿昊,醫生說我已經有兩個月的身孕了。”
“真的?!我要當爸爸了?”
“是啊......所以你動作輕點......別傷了寶寶,月份還小呢。”
隨即,女人的喘息聲和男人的悶哼聲交雜傳出。
我猛地推開門,坐在沙發上的兩人瞬間分開。
桑月蓉拉起滑落肩膀的吊帶,看見是我,臉上的表情立刻冷了下來。
徐昊則輕輕拽了拽她的衣角,桑月蓉輕輕拍了拍徐昊的手,示意沒事,甚至當麵給了他一個安撫的吻。
見我的目光落到她的肚子上,她瞬間警惕起來,“你都聽到了?”
“封邵,你別怪我,我之前跟阿昊那次隻是喝醉了,酒後亂性,誰知道這一次還就中了。”
“再說了......”
她的視線下移,落到我的雙腿間,“醫生跟我說了,你那處已經徹底廢了。”
“你不能讓我給你守一輩子活寡吧?”
我聲音已然開始顫抖,“守活寡?”
“桑月蓉,昨晚是你把我丟給那些人,是你主動放出那些視頻。”
“如果不是有人報了警,恐怕你現在見到的就是我的屍體了!”
“而你兩個月前,就和他在一起了,甚至現在還有了孩子!”
徐昊卻坐直了身體,“封先生,我和月蓉姐一直都是自由戀愛,現在都已經是這麼開放的時代了,我們有什麼錯?”
“你可以不要大男人主義讓月蓉給你守那些可笑的貞潔嗎?”
我再也抑製不住內心的衝動,上前拽起徐昊的衣領。
“你幹什麼!”
“吃醋也要有個底線!”
桑月蓉拽開我的手,抬手狠狠一巴掌扇向我!
“昨晚的視頻我還沒找你算賬!”
“阿昊說那些汙蔑他的視頻是你偷偷派人投在大屏幕上的!你現在非但不認錯還想對他動手?!”
徐昊躲在桑月蓉身後,挑釁得意的眼光看向我。
“雖然昨晚的視頻是合成,但是看那些人的反應,誰知道封先生是不是真的在外麵亂搞呢......”
聽到這話,桑月蓉的臉色更加難看。
“我不追究你在外麵亂搞的事,但是今天和昨晚的事你必須道歉!”
見我沒有絲毫要道歉的意思,她冷笑。
“封邵,別忘了你妹妹,她還要靠著我旗下的獨家儀器維持生命體征呢。”
我的心口一陣刺痛,酸脹的情緒幾乎要溢出來。
桑月蓉明明知道妹妹是我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為了給她治病我奔波數年未果,可現在她卻拿我唯一的親人的命來威脅我。
“我再問你一遍,道不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