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我在黑暗裏坐了很久。
第二天,他果然還在。
像座絕望的雕像,杵在研究所門口。
一夜之間,他好像又老了十歲,看見我時,凹陷的眼裏才亮起一點鬼火。
周子珩的車緊隨其後,他快步走到我身邊,形成保護的姿態。
顧淮生在我麵前三步遠停下。
他抱著一個厚厚的文件袋,手抖得厲害。
“蘇念......”他艱難開口,聲音像被砂紙磨過。
他把文件袋遞過來,姿態近乎獻祭:“房產,股份,賬戶裏的錢,所有專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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