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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被我說中心事,蘇曼曼咬著牙命人過來抓我,揚言要把我碎屍萬段。
我袖中的紙鶴卻猶如黑影騰空而起,鋒利的紙喙直取她麵門。
她驚叫出聲,可是下一秒一陣淩厲的掌風拍在我肩頭,我踉蹌著撞向木架,碎裂的竹篾深深紮進我的手掌,鮮血直流。
“阿遠哥哥,曼曼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蘇曼曼哭的梨花帶雨的跑到他懷裏,氣急之下也忘記了避諱秦清遠的真實姓名。
秦清遠冷著臉看我,黑沉沉的眸子盯得我渾身發冷。
“來人,封脈!”
我不敢置信的望向他。
“秦清遠,你......”
我被幾個仆從掐住手腕命門,指尖再也喚不出半張紙人。
而這個秘術,還是三年前我為他治療舊傷時毫無保留告訴他的,沒想到會被他用在我身上。
蘇曼曼看我再無還手之力,來到我身邊狠狠地踩著我的手指,在我耳邊輕笑小聲說:
“你剛剛故意激怒我懲治你,不就是想看看阿遠哥哥會不會幫你?”
“既然想看,你就瞪大了眼睛,看看清楚!”
她從發間拔下銀簪,笑的惡毒:
“聽說紮紙匠的手最金貴?”
下一秒,銀簪狠狠刺入我的掌心。
“啊。”我失聲痛呼。
可秦清遠隻是將臉別開,眼中閃過一絲不忍。
“秦清遠,你真要如此絕情?”
回答我的隻有他發顫的聲音:
“姑娘,莫要再認錯人!”
蘇曼曼看著我眼中一點點灰敗下來的樣子,得逞的拿著銀簪刺了一下又一下,直到把我的雙手刺的鮮血淋淋,才終於住手。
而我此時似乎已經感覺不到疼痛,隻有雙手不斷顫抖著。
秦清遠抱起蘇曼曼,聲音柔情似水:
“累了吧,何必跟她一般見識,我帶你回去。”
我看著兩人的背影和一片狼藉的紙紮鋪突然笑了。
秦清遠,從此以後,你我再無幹係!
可是我沒想到,秦清遠半夜突然拿著傷藥紅著眼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