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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前，妹妹高考後聚餐，臨了時給我打電話：

“姐，晚上不用來接我了，班長說吃完飯還要一起去唱k！”

聽著妹妹興奮的聲音，我也隻好縱容應下。

兼職下班後，手機急促的鈴聲響起，全是妹妹的瘋狂來電。

我以為有急事，點開頂到最上麵的短信是：

【姐姐，我快到家了。】

朋友圈還曬了同學聚會的九宮格照片，妹妹在中間笑得露出兩個酒窩。

從聚會地點到家，短短兩公裏，她卻再也沒回來。

......

警方全城搜查卻毫無線索，妹妹仿佛人間蒸發了一樣。

巨大的打擊讓爸媽相繼重病，臨死前讓我一定要把妹妹找回來。

我為此內疚，重度抑鬱轉雙相。

然而我調查了所有的監控錄像，無數次去警察局回訪，詢問了大部分的同學，案件卻始終沒有任何進展。

我心灰意冷，站上了天台。

手機卻不斷彈出消息，還沒點擊，就莫名其妙地不斷跳轉。

我下意識點擊進入。

#半夜十二點挑戰送一百個陌生女孩回家

網站是多國語言，不出意料是境外，我若有所思地打開評論區。

【神經病，大晚上的跟著一個女生非要送對方回家，看了不跑是這個！】

【哥們，你快要進入暗網獵殺名單/.狗頭】

【排行榜一的視頻太強了，難怪這哥們做的護送係列流量不好！】

28樓的風很涼，我渾身顫抖，心臟在胸腔裏瘋狂跳動，手心熱得沁出汗來，不斷摩挲著帶著水痕的，令我日思夜想的麵孔。

那是我五年前，失蹤的妹妹。

可就在此時，我手機卡得不動了，再刷新便顯示頁麵已消失。

我迅速回家打開電腦，再次打開那個網址，幸好重新恢複那個界麵。

視頻裏，環境肮臟，到處放置著腐壞的農作物和垃圾。

我的妹妹被剪碎了衣服，捆住手腳，粗暴地扔在地上，摔得渾身青紫血痕。

一個戴著頭套的男人逼近妹妹，聲音也是經過特別處理的：

“小可憐，哭成這個樣子，真讓哥哥心疼。”

“乖乖，別哭了，哥哥這就好好疼你。”

說著，男人猥瑣地解開了腰帶，背對著攝像頭。

妹妹瑟瑟發抖地後退，哭著拚命求饒：

“你們這是犯法的，不要......不要......”

可妹妹越哭，越是奮力掙紮，他便越興奮。

直到妹妹遍體鱗傷，身下血跡斑斑，渾身泥濘時，男人才滿意地點燃一根煙，舒服地吐了一口氣。

可下一秒，又一個男人走進了畫麵。

“姐姐......姐姐......救救我......”

妹妹瞳孔渙散，口中囁嚅，已經是進氣多，出氣少了。

我的心臟痙攣發痛，雙眼猩紅，死死盯著屏幕，指甲深深陷進掌心，強迫自己繼續看下去。

在第68個小時，我的妹妹沒了呼吸，胸骨塌陷，雙腿折斷，雙手扭曲變形。

視頻裏，他們對妹妹的死無動於衷，繼續嘻嘻哈哈地打牌。

贏了的人就在妹妹身上劃一刀，他們比賽誰贏的次數多。

“哈哈，我又贏了！這一刀歸我！”

“你贏了又能怎樣，我可是領先十刀了！”

妹妹安靜地躺著，血液浸染白裙，在身下不斷蔓延，睫毛的陰影打在蒼白的臉上，像被碾碎的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