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周聽是互相嫉恨的宿敵,每天起床第一件事,就是咒對方早死。
可沒想到他竟然出車禍撞壞了腦子,以為自己是狗,還把我當成了主人。
得知消息的我,馬不停蹄地把他牽回地下室藏了起來。
每天揮鞭子掐下巴,甚至為了拍下他的黑料,親自幫他渡過發情期。
直到我玩膩了,轉頭和別人聯姻。
訂婚宴前一晚,往日裏乖巧的「狗」舔遍我的全身,麵露凶光用犬牙磨著我的鎖骨:「姐姐,那條狗有我聽話嗎?」
我扯著男人的項圈,氣笑了:
「操,這狗東西還特麼護食」
醫生告訴我說周聽車禍把腦子摔壞了,把自己當成了一條狗,人話聽不懂而且還凶,發起瘋來什麼都咬,沒一個人搞得定他。
我挑眉,天道好輪回,還有這種好事?
本來想晾著他不管的,可是一看見我周聽就弓起腰喉嚨裏不斷發出呼嚕聲,如果不是被鏈子鎖住估計就要衝上來咬我了。
我壞心思一起,換了想法。
他嘴裏還叼著那隻碗,我走過去在上麵敲了一下,在他氣衝衝頂過來的時候又避開,笑著調戲他,「惡人自有惡人磨。周聽,我有的是時間把你變成一隻聽話的乖狗。」
所以我把周聽帶回家了。
我們名義上也算一家人。他媽剛死他爸就和我媽在一起了,而我媽婚內出軌了他爸,那個時候我們都很小,他們把我和周聽都毀了。
我恨周聽和他爸,就像他恨我和我媽。我們經常打架,或者陰對方,我把他從樓梯上踹下去,他把我關在地下室,我們什麼都比,比成績,比能力,比手段,比狠。
可笑的是他爸和我媽後來又相繼背叛對方,兩個人在爭執的時候雙雙摔下高樓,死了。我們繼承了不同的公司,搬出去了,但還是互相作對。
名立場上見麵,嗆對方兩句都算輕的。
「乖一點,才不會一直吃苦頭。」我對周聽這樣說。
鎖鏈被扯得嘩嘩響,我就站在他麵前,可他碰都碰不到我,他的手被反剪綁到背後,嘴上帶了止咬器。
仔細看,他腰線被勒緊了勒出形狀,還挺誘人,臉長得也夠勁,很鋒利。
我伸出手去碰,挑逗地把手指從止咬器的縫隙往裏送,他張嘴就要咬,我笑吟吟迅速抽出來,他的牙齒劇烈碰撞在一起,我指尖蹭過周聽的齒尖,熱的。他是真的想咬斷我的手。
所以我反手狠狠扇了他一巴掌,扇得他偏過頭,牙齒和唇肉磕出血,愣住直了眼睛。
我無所謂地轉了轉手腕,淡淡開口,「我知道打你是打不服的,我們換一種方式吧。」
周聽把自己當成人的時候我搞不定他,現在他把自己當成狗了,我還搞不定嗎?
我就是想贏周聽,我想當他的主人,惡犬的主人。
別人或許不可能,但我可以為此費盡心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