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男友剛遇難不久,我便急不可耐轉身攀附富二代,做傅宴辭的舔狗。
別人罵我忘恩負義,婊子無情,我卻甘之如飴。
他想吃南城湯包, 我便蹲守一整夜,隻為他能睡醒一睜眼嘗鮮。
他午夜泡妞,我會替他在門口站崗守夜,甚至送杜蕾斯。
我終於熬到第五年,摸著手腕上發燙的佛珠,心裏默念著離開的日子。
還有九天,他就該回來了。
1.
“傅少,那位蘇小姐對您可真是掏心掏肺,死心塌地啊。”
“可不是嘛這都五年了,趕都趕不走,這黏糊勁兒,比我家那條薩摩耶還忠誠。”
“傅少,你是怎麼調教的,也教教我們,傳授一點經驗嘛。”
周圍響起一陣哄笑,笑聲裏充滿了對傅宴辭“禦女有術”的吹捧,傅宴辭慵懶地靠在沙發背上,唇角輕扯,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蘇晚晴和你們那些女人不一樣。”傅宴辭漫不經心地輕輕搖晃著手中的威士忌杯,“她單純愛我,愛到骨子裏,愛得卑微自甘下賤。”
他頓了頓,似乎在品味這個詞帶來的快感。
“隻要我一句話,不管多晚,不管在哪,她都得像條狗一樣爬過來。”
“那是自然,傅少您是誰啊!這京城裏的女人,哪個不想爬上您的床?能入您的眼,那是她蘇晚晴幾輩子修來的福氣!”
“就是就是,能被傅少看上,哪怕隻是玩玩,也夠她們吹噓一輩子了。”男人們紛紛恭維,包廂裏的氣氛因為這幾句吹捧而更加熱絡。
傅宴辭嘴角那抹玩味的笑容加深了,他放下酒杯摸出手機,
“蘇晚晴,”他的聲音冰冷,“來夜色接我,立刻馬上。”
包廂裏的喧囂似乎靜了一瞬,隨即又被更大的笑鬧聲淹沒。
不到二十分鐘,一道纖細的身影出現在了包廂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