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孕三個月的我,剛敲定山區援助計劃,就被綁架了。
醒來後,我被固定在刑架上,臉上是鎖死的麵具。
"這個替身和念慈小姐極其相似。"
"念慈那樣的珍珠,豈是這種魚目能混淆的?"
這聲音是沈修瑾,我的老公。
我掙紮著想告訴他就是念慈,卻隻能發出嗚咽聲。
"那就讓她體驗一下,十八層地獄的遊戲。"
沈修瑾解釋,聲音冰冷刺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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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到輪盤旋轉的聲音,許安琪興奮的尖叫:"這個聽起來就很有趣!"
"烙鐵懲罰,皮膚被灼燒,不會留下永久傷害,但足夠記憶深刻。"
腳步聲靠近,我感覺有人在審視我。
"開始吧。"沈修瑾命令道。
毫無預警地,一根灼熱的金屬棒貼上我的背部。
疼痛瞬間席卷全身,我無法抑製地發出痛苦的尖叫,卻隻能從喉嚨裏擠出嘶啞的氣音。
"再來一次,讓她明白得罪人的代價。"沈修瑾的聲音裏帶著某種滿足。
第二次灼燒更加劇烈,持續的時間更長,我能聞到自己皮肉燒焦的氣味。
腹部突然劇烈抽痛,我本能地蜷縮,卻被束縛拉回原位,無法保護自己的腹部。
五年的相濡以沫,他曾在月光下說我是他生命的光亮,此刻卻親手將我推入他口中的地獄。
許安琪興奮地叫著:"我要再轉一次!這太好玩了!"
金屬轉盤再次旋轉,停在了冰山地獄。
"冷水浸泡,再用冰塊覆蓋全身。"沈修瑾解釋道,聲音裏有掩不住的期待。
我被粗暴地拖離金屬台,投入一個冰水池中。
寒冷如針刺般穿透每一寸皮膚,與剛才的灼熱形成極端對比。
我不由自主地顫抖,牙齒咯咯作響。
"把這些冰塊都放上去。"沈修瑾命令道。
沉重的冰塊壓在我的胸口、腹部,我呼吸困難,肺部仿佛被寒冰灼燒。
"修瑾,她都發抖了,真好玩!"許安琪興奮到變態的聲音在我頭頂響起。
"安琪喜歡就好。"沈修瑾的聲音溫柔得不可思議。
寒冷讓我的意識開始模糊,在這刺骨的水中,我無法控製地想起和沈修瑾共度的每一個溫暖瞬間。
五年前,我在孤兒院組織募捐活動時初遇沈修瑾。
他尊重我的工作,支持我的理想。
我們一起成立慈善基金會。
婚後我們的生活如童話般美好。
每當我深夜工作回家,總能看到他準備的宵夜。
我們一起下鄉考察,一次大雨中車陷泥潭,他脫下西裝跳進泥水裏推車。
他發燒後仍堅持處理基金會文件:"念慈,認識你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幸運。"
誰能想到,溫柔老公的麵具下,是一個冷血殘忍的施虐者。
忽然,沈修瑾的電話響起。
"什麼事?"他的語氣變得不耐煩。
"關於顧小姐名下的慈善基金調整方案..."電話那頭傳來助理的聲音。
沈修瑾的聲音頓時變得溫柔:"都按照念慈的要求辦,再追加一筆資金,用我們未來孩子的名義。"
聽到自己的名字從他口中說出,我的眼淚奪眶而出。
同一個人,怎麼能把溫柔和殘忍分得如此徹底?
我在冰水中無聲地哭泣,那個未來的孩子,此刻就在我腹中,承受著非人般的折磨。
沈修瑾掛斷電話,許安琪立刻靠近他:"你總是這樣!對她百依百順,對我卻不肯多花點心思!"
"念慈不一樣。"沈修瑾的聲音裏滿是柔軟和愧疚。
許安琪冷笑:"不一樣?那你為什麼要背著她和我在一起?"
是啊,既然我是不一樣的,那沈修瑾你為什麼要被背叛我。
"夠了。"沈修瑾的聲音恢複冷硬,"繼續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