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聞言我瞬間目眥欲裂,江沫沫這是謀殺!
巨大的憤怒侵蝕我僅存的理智,也讓我如回光返照般陡然爆發出強大的力量,我嘶吼著撲向江沫沫。
江沫沫卻突然一動不動,她毫不反抗地任由我扇了她一巴掌,用輕軟的語氣梨花帶雨道:
“姐姐對不起,我隻是按年哥哥的交代取你一點血拿去醫院化驗,真的不是故意弄痛你的。”
“也求姐姐別罵我不知廉恥了,我真的隻拿年哥哥當兄長看。”
剛剛趕到家的關斯年隻聽到這兩句,他迅速衝進房間護住江沫沫,語氣森冷:
“阿妍,擺清你自己的位置,你隻是沫沫的替嫁,沒有資格罵她不知廉恥。”
嗬,替嫁,所以就連我這條命,也得替給江沫沫嗎?我慘淡地想。
他又轉身,關切地查看江沫沫的傷勢,見她臉上紅腫,指甲更是鮮血淋漓,當即怒喝:
“果然最毒婦人心,看你把沫沫害成什麼樣了!”
說著,他背對著我抱起江沫沫就往外走,但凡他回頭看一眼,就能發現江沫沫手上的血全是我身上流出的。
我執拗地盯著他的背影,語氣靜寂,“抽我的血真的是為了給我治病嗎?”
關斯年腳步一頓,旋即斬釘截鐵道:
“當然!”
筆靈爬上我的脖頸,目光幽幽:
“交易已成,我可以幫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