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下午,天陰沉。我決定冒險。
確認陳建國夫婦外出,短時間不回。我翻過小樓低矮圍牆,潛入院子。
房子死寂。一樓窗簾緊閉。我繞到後麵,二樓一扇窗開著縫,隱約傳出電視聲。
旁邊一棵老槐樹,樹幹貼牆。我手腳並用,爬上去,靠近那扇窗。
透過縫隙,我看清房內。
一個年輕人,坐輪椅,背對窗,看電視。電視裏,是我撕保送書的新聞。
“唉......”他輕歎,聲音疲憊,又帶一絲......羨慕?
他轉動輪椅,想拿桌上水杯。
他側過臉。我看清了!
“轟——”大腦空白!我差點叫出來,死死摳住樹皮,指甲陷進去,才沒掉下去。
那張臉......那張臉......
他......和我長得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