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幾天,我像著魔,秘密留意陳建國夫婦。
很快發現異常——每周三下午,他們開那輛半舊麵包車出門,往城郊,走偏僻小路。
這周三,我請假,租了輛舊電動車,遠遠跟著。
車停在一棟孤零零二層小樓前。偏僻,無人煙。
我藏在遠處廢棄菜地,用舊望遠鏡觀察。
陳建國下車,警惕地左右看,然後從後備箱搬出折疊輪椅。王淑芬提著大保溫桶。兩人快步進樓。
約半小時,門開。陳建國和王淑芬推著輪椅出來。
輪椅上的人,戴鴨舌帽,大口罩,裹得嚴實。看不清臉。但身形瘦弱,是年輕人。
他們費力把輪椅和人抬上車,迅速開走。方向......市中心醫院!
輪椅......十八歲......透析......市中心醫院......
線索,在我腦中飛速拚接。一個可怕輪廓,漸清晰。
但,輪椅上的人,究竟是誰?!
我繼續跟蹤。每周三下午市醫院透析科。每周六上午康複中心理療。其餘時間,那神秘年輕人,待在那棟與世隔絕小樓,像囚禁的幽靈。
我心中的猜測,越來越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