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芳甜拉住他的衣袖“季少,她一看就是裝的,你們有錢人吃的好穿的暖,哪有那麼容易得病。”
季成陽甩開她的手“滾開!”
任芳甜眼裏滿是不可置信“你讓我滾?好!我現在就走!”
任芳甜把季成陽給她的黑卡扔在地上,剛走了兩步便暈倒在地。
季成陽慌了神,他將我放在長椅上,跑向任芳甜“甜甜!甜甜你怎麼了!”
他將任芳甜抱起,剛邁開腿,卻突然想起了我。
“譚婉淑,你等我,我馬上就回來。”
我無力的靠在椅子上,季成陽,你不是說再也不讓我等了嗎?
任芳甜躺在季成陽的懷裏,我和她對上了視線。
季成陽,為什麼她拙劣的演技你都看不穿呢?
他走後,我用最後的力氣打了120。
季成陽本想抱著任芳甜去醫院,可遠離我後,任芳甜猛的睜開了雙眼。
“季少,我就知道你是在乎我的。”
她沒看到季成陽眼裏的怒意,他將她扔在地上轉身欲走。
“你騙我?她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你也別想好過。”
任芳甜沒有當回事從背後抱住他“季少,別走,我帶了身份證......”
季成陽頓了頓腳步,任由任芳甜的手在他身上亂摸,撩撥他。
未經人事的少年哪裏經得起這種誘惑。
任芳甜滿不在乎地說“譚婉淑隻是流鼻血而已,死不了的。可是季少今晚走了,我可要難受死了。”
季成陽以為任芳甜是單純堅毅的小白花,沒想到她還有這樣一麵。
他橫抱起她“別後悔,這可是你自找的。”
我躺在ICU裏,臉色蒼白,仿佛下一秒心電圖就會像我的心一樣,再也沒有起伏。
而他們躺在酒店的床上共度春宵,任芳甜引誘著季成陽做了一次又一次。
直到天光微亮,ICU的燈才變成綠色。
周一,我剛走到教學樓,閨蜜白夢玉就抱住了我。
“婉淑,我都知道了......”
我拍了拍她的後背“哎呀,我現在還好好的不就行了。”
白夢玉拉著我非要送我回班,我拗不過她隻好點頭答應。
此刻任芳甜正坐在我的位置上。
我忍著厭煩“這是我的座位,讓開。”
這時候季成陽也來了,他開口解釋。
“你那兩天沒來,甜甜不想坐在第一排,我就讓她先坐這裏了。”
我看著他笑了笑“我現在來了,她可以讓開了嗎?”
任芳甜嘟著嘴拿起自己的書包“一個座位而已,寫你名字了嗎?有錢人就是惡心。”
季成陽立刻攔住她。
“譚婉淑,你先去第一排坐吧,甜甜說的也是,一個座位而已,讓給她吧。”
我在班裏人緣極好,大家開始紛紛為我打抱不平。
落在季成陽眼裏卻成了我欺負她。
“你非要這樣逼甜甜嗎?位置給你行了吧!”
隨後季成陽把自己的東西和任芳甜的東西一起搬去了第一排。
上課鈴響了,我攔住生氣的白夢玉“玉玉,你先回去吧,我沒事。”
坐下後,身後的李文彬戳了戳我“嫂子,季少這兩天不知道發什麼神經,你別理他。”
我想起季成陽的話“以後別叫我嫂子了。”
李文彬顯然也想到了,他歎了口氣“你們明明那麼好,怎麼變成這樣了。”
是啊,我們以前明明那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