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素為報恩被迫嫁給陸承淵,成為他爺爺安插的商業間諜。
可在朝夕相處中,她不可救藥地愛上了自己的監視對象。
她為他背叛恩人,替他擋下所有明槍暗箭。
她以為,他風雨無阻來看她每一場舞,那專注的目光是愛。
她以為,他為她放棄陸氏10%的股份,隻為換她一個“陸太太”的身份,是情根深種。
她以為,他們的感情已無堅不摧,她可以跟他坦白自己的身份了。
可在他們的五周年結婚紀念日,他卻為了另個女人朝她下跪。
“素素,夢心捐腎給我,後遺症很重,我不放心決定接她來家裏住。”
白素素看著在外呼風喚雨的陸總,竟為了江夢心下跪。
她心一抽:“她生病最好的去處是醫院。”
陸承淵第一次用那種冰冷的眼神看她。
“白素素!你怎麼那麼沒良心!她是我的救命恩人!”
白素素沒有看他,目光落在他身後那幅空蕩蕩的牆壁上,那裏原本掛著他們的婚紗照。
今天卻被傭人借口臟了,取下了。
“你真的,隻是為了照顧她?”
當初說給江夢心五千萬,買斷她的腎也是他。
這幾個月,陸承淵為了照顧江夢心,缺席她的生日,公司的重要會議,還有她所有的演出。
那個說不會錯過她每次演出的男人,好像已經是上輩子的事了。
這時陸承淵的電話突兀響起,打破了僵持。
他一接通,江夢心泫然欲泣的聲音就傳了出來。
“陸先生,對不起,我知道陸太太不願意見到我,我不會去陸家的。”
電話那頭一個焦急的女聲插了進來:“江小姐,你血壓不穩,快躺下,別亂跑!”
陸承淵臉色大變,手機都來不及掛斷,抓起車鑰匙就往外衝。
“啪!”一個清脆的耳光,將白素素的臉打偏過去。
陸母站在她麵前,胸口劇烈起伏:“小夢那孩子,為了阿淵身體都垮了,那是一顆腎啊!你怎麼能這麼不懂事!”
白素素捂著火辣辣的臉頰:“我可以請十個阿姨照顧她,為什麼承淵要親自做?”
陸母被噎了下:“反了反了,還敢跟我頂嘴!”
不到半小時,陸承淵去而複返,雙眼猩紅地瞪著她:“你把江夢心趕到哪去了?”
“我沒有,我一直在這裏。”
“還敢撒謊!”
陸承淵怒不可遏,當著她的麵撥通了一個電話:“是我,陸承淵,‘天耀’舞蹈大賽,取消白素素的參賽資格。”
白素素渾身的血液仿佛瞬間凝固了。
她不敢置信地看著陸承淵,他知道她為了這個比賽,整整準備了一年,熬了無數個日夜。
“陸承淵,你不能......”
“江夢心捐了腎給我,這輩子都不能再跳舞了。”
他打斷她,字字誅心:“她沒法參加的比賽,你憑什麼參加?”
“白素素,這是你作為我的妻子,欠她的!”
“承淵!”
陸母在一旁越聽越氣,竟直接上前,一腳踹在白素素的小腹上:“她巴不得小夢消失,我們抓緊去找。”
一陣劇痛猛地襲來,白素素悶哼一聲,蜷縮著倒在地上。
她感覺身體裏有什麼東西在流失,一股從未有過的恐慌攫住了她。
她伸出手,朝那個熟悉的背影求救:“承淵......我肚子好疼......”
陸承淵正被陸母拉著出門,腳步隻頓了一下,連頭都沒有回。
大門“砰”地一聲關上,隔絕了所有的希望。
空曠的客廳裏,突然響起掌聲。
一個男人從樓上走下來,皮鞋踩在地板上,不緊不慢。
“嘖嘖,素素,這就是你辜負我爸的恩情,換來的男人。”
“救,救我——”
白素素的意識開始模糊,在徹底暈過去之前,她隻看到陸天明臉上掛著一抹戲謔的笑。
“求我救你,可是要付出代價的哦——”
再次醒來時,白素素感覺身上有一隻手在遊走。
她猛然睜開眼,看到陸天明正坐在床邊,捉著她的手指輕咬著。
見她醒了,他交織著情欲與邪氣的黑眸望來,能勾掉女人的命。
“陸天明!住手!”
白素素剛想抽回手,陸天明翻身上床,她瞬間感受到他的凶悍在暗戳戳勾搭。
“堂嫂,陸承淵不要你,五年之期也到了,你就跟了我吧!”
陸天明窺視了她三年,本來有陸承淵片刻不離的陪伴,他不會有跟她獨處的機會。
“不,我根本......”
白素素話未說完,已經被陸天明狠狠封住了唇,寸寸深入。
他壓根不給她喘息的機會,長驅直入。
性感的悶哼肆意在她耳邊蕩開,白素素整片脖頸都燒了起來。
陸天明長得天生就是來勾女人魂的,三分邪,七分野,那種野性跟力量,沒女人看了不腿軟。
可他三年來使盡渾身解數也得不到白素素一絲注視。
病床的鐵架發出頻繁的咯吱聲——
白素素眼神空洞的望著天花板。
陸承淵,你不是說過會把我守在心頭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