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師給我和校花的畢業設計作品打零分,我沒急,校花卻急了。
上輩子,我和校花交上去的作品一模一樣。
我指出校花抄襲,她卻開直播哭著說我欺負她,還汙蔑我和導師有不正當關係。
可我的作品是導師親自指導完成的啊。
校花的擁護者們買水軍衝了學校官博,逼我給校花道歉,還要求賠償她精神損失費。
學校為了聲譽,將我開除,導師也被辭退。
我鬱鬱寡歡,開車出了車禍。
再睜眼,我回到畢設答辯這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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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們都說自己沒抄襲,那這份作品作廢。”
導師大手一揮,在我和校花趙舒悅的畢設考核表上都寫了一個大大的零。
耳朵裏傳來導師的聲音,我立刻意識到,我重生了。
趙舒悅最先沉不住氣,尖叫出聲:“憑什麼?”
“明明是她抄襲我,憑什麼我的作品也要作廢。”
台下坐著很多趙舒悅的擁護者,聞言也紛紛替她打抱不平。
“導師,你這也太不公平了吧。”
“趙舒悅品學兼優,連續兩年都拿到了國家級獎學金,怎麼可能抄襲?”
見有人為自己說話,趙舒悅咬著嘴唇。
“白老師,我知道你和郭妮關係不一般,你想維護她,但你也不能欺負我吧。”
這充滿歧義的話,讓大家頓時露出吃瓜的表情。
“什麼關係?”
坐在第一排的鄭硯猛地站起身,問道。
鄭硯是學生會主席,也是我的男朋友。
趙舒悅極為隱晦地睨了我一眼。
“我撞見過好幾次,郭妮早上來學校,從白老師的車上下來。”
“兩人有說有笑,說不定兩人背地裏......”
鄭硯皺起眉頭,狠狠瞪著我。
“我沒想到,”他指著我,一副受傷的表情:“你抄襲趙舒悅的畢設作品就算了,竟然還背著我和這個老男人勾搭。”
“郭妮,你真讓我惡心,我們分手吧!”
鄭硯的指責,讓我呼吸有些混亂。
他明明知道,我的畢設作品是我獨立完成的,現在他不由分說就把抄襲這頂帽子扣我頭上。
趙舒悅眼裏的得意還沒散去,導師冷笑一聲。
“你這麼厲害,還會空口鑒抄,那這導師位置給你坐行不行?”
鄭硯不敢再說話了。
“既然你倆都沒法證明自己清白,我有一個辦法。”
我猛地抬頭看向導師。
四目相對,他朝我很輕的笑了一下。
“我給你們三天時間,你們重新提交新的設計稿,重新答辯一場,這次以‘時間’為題。”
上輩子,導師根本沒有說這番話。
看著趙舒悅瞬間蒼白下去的臉色,我立刻意識到,導師也重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