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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我所知,趙舒悅就是個腦袋空空的花瓶,要不然也不可能幹出抄襲畢設這種蠢事。
別說三天,就算給她三十天,她也拿不出新作品。
導師故意給出三天期限,究竟有什麼目的?
我想去找他問清楚。
散場之後,我剛走到教室門口,就被人攔住。
是趙舒悅和鄭硯。
我氣不打一出來:“好狗不擋道。”
趙舒悅一臉委屈地撲進我男友懷裏:“明明是你抄襲我,你有什麼資格罵我?”
鄭硯更是怒聲讓我給趙舒悅道歉。
我看著眼前這個戀愛兩年的男友,隻覺得心痛至極。
“鄭硯,究竟是誰抄襲,我想你心裏清楚的吧?”
他臉色白了幾分,低聲哄了趙舒悅幾句,然後把我拉到一邊,一臉不悅。
“是,我是親眼看見了你的創作過程,但這隻是一個畢業設計,你就讓給趙舒悅又怎樣?”
我差點被他這話氣笑了。
“那是我辛辛苦苦熬了多少夜,傾注多少心血才做出來的,我的作品就像我的孩子一樣,你輕飄飄兩句話,就想讓我把孩子送人?”
“我之前還奇怪,為什麼我的東西會出現在趙舒悅手上,就是你偷了給她的吧?”
“鄭硯,偷我的東西給別人,還反咬我一口,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嗎?”
被我拆穿,他臉色陰沉得仿佛滴出水來。
他咬牙切齒:“我這麼做還不是為了你。”
“你知不知道,趙舒悅是校董的女兒。”
“她家有錢有勢,你隻需要付出一個作品,就能換來數不盡的好處,你怎麼就是不懂我的苦心呢?”
“你要是再這麼鬧下去,我真的保不了你。”
他語氣裏全是一副為我好的樣子,讓人作嘔。
還有,什麼叫趙舒悅是校董的女兒。
我怎麼不知道,我爸除了我之外,還有其他女兒?
上大學之後,我爸為了培養我獨立自主的性格,對外隱瞞我們的關係,就連校長都不知道。
整個學校,唯一知道我是校董女兒的,隻有我的導師白明遠。
他和我爸是發小。
不過這些都沒必要對鄭硯說了。
趙舒悅走過來,挽著鄭硯的手臂,嗲聲嗲氣:“硯哥哥,我還要回去趕新的設計稿呢,咱們沒必要把時間浪費在這種人身上。”
看著鄭硯瞬間諂媚的嘴臉,我衝兩人豎了個中指。
“兩個死偷子,滾吧,看見你們就惡心!”
氣得趙舒悅再也維持不住她校花的體麵,跺著腳罵我:“郭妮,你給我等著!”
“三天後,我一定會拿新作品把你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