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知鳶說完後,毫不猶豫的甩開了柏書澈的手,抬腳離開。
柏昌意臉色鐵青,卻不忘安慰江清月。
“阿月,你受委屈了,你放心,我會讓她為今天做的所有事,後悔!”
柏昌意說完這句話的三十分鐘內,餘知鳶就被人綁架了。
餘知鳶被人蒙著腦袋,拿著鋼管,用最重的力道打在了她的手上。
一瞬間,餘知鳶細嫩的手心立馬皮開肉綻,鮮血淋漓。
餘知鳶的聲音藏不住的恐懼:“你到底是誰?我們無冤無仇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下一秒,一個開了變聲器的聲音響起。
“誰叫你那麼不長眼,惹了不該惹的人。”
“你不是喜歡點天燈嗎?手廢了,我看你還怎麼點!”
那人說完以後,餘知鳶還沒來得及細想,冷硬刺骨的鋼管就落在了餘知鳶的手上。
一下,兩下,三下。
........
整整九十九下,打完以後,餘知鳶的手已經徹底失去了知覺,地上全是手掌流出的鮮血。
就連她自己也不敢去看那雙血肉模糊的雙手。
在餘知鳶徹底失去意識之前,她忽地看見了那人無名指上的鑽戒。
那枚鑽戒的款式,很是眼熟,她好像在哪裏見過。
下一瞬,她無意中瞥到了自己手上的鑽戒,頓時明白了所有。
原來,原來打她九十九道掌心的不是別人。
而是她結婚了七年的丈夫——柏昌意。
而他對他下狠手的原因,竟然僅僅隻是因為她拍下了江清月想要的一件藏品。
他就要廢掉她的手,讓她今生無法舉牌。
餘知鳶的心底泛起無盡悲涼,眼角止不住的濕 潤。
柏昌意,我最後悔的事情,就是嫁給了你,做你無名無份的妻子!
等餘知鳶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躺在房間裏,而她的手已經消過毒被包紮好了。
迷糊中,她感到自己的頭發正在被來回撕扯。
等她完全清醒過來,卻看見柏書澈正拿著剪刀,在一刀一刀的剪掉她的頭發!
而柏書澈清楚的知道,她平時最愛護的就是她的頭發。
她不可置信的推開了柏書澈,眼底全是驚駭:“柏書澈,你為什麼要這樣做!誰教你的?!“
柏書澈指著餘知鳶喊道:“媽媽既然搶了江阿姨的東西,那小澈就要奪走媽媽最寶貴的東西!”
“這叫做,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