滬圈首富時少辰最愛玩我的腳。
他總說我的身體像藝術品。每次恩愛後,他都會拍下無數照片,說這是隻屬於他的珍藏。
結婚一周年那天,他為救一個女大學生出了車禍。
我跪著求遍全球名醫,賣掉所有珠寶,在ICU外守了整整三個月。
可當他醒來,卻用看陌生人的眼神看著我,“你是誰?”
我哭著拿出我們的結婚證、蜜月照片,甚至流產時的B超單。他卻嫌惡地推開,“這位女士,請自重。”
而那個叫許青青的女孩一出現,他立刻溫柔地喚她,“青青。”
她住進我們的婚房,穿著我的真絲睡衣,戴著我的婚戒。
時少辰為她買下整條商業街,砸錢捧她當攝影師。
直到她在一場攝影展上,公開展出我和時少辰的999張床照。那些時少辰曾說隻屬於他的珍藏,被放大掛在展廳最中央。
我失控地打了許青青一巴掌,她當場暈倒。
時少辰赤紅著眼,一腳把我踹翻,“要是青青有事,我要你全家陪葬!”
我跪著爬過滿地玻璃碴,在許青青病床前磕頭認錯。
意識模糊間,聽到走廊傳來時少辰和他兄弟的對話。
“少辰,你最近是不是太過分了?我看薑雲淼都快被你逼瘋了。”
時少辰聲音慵懶,“青青的身體很合我胃口。薑雲淼除了腳好看,在床上哪有青青會玩?”
“等玩夠了,氣消了,我就恢複記憶,回去繼續當她的丈夫。”
我癱坐在地上,突然笑出了眼淚。
......
我醒來時躺在冰涼的地板上,耳邊是許青青矯揉造作的啜泣聲。
“別哭了,”時少辰溫柔地哄著她,“這次展覽停了,下次我帶你去巴黎辦。”
我看著他們親密的樣子,心臟像被鈍刀一點點割開。
“薑雲淼,”時少辰轉頭看我,眼神冷得像冰,“你毀了青青的攝影展,給她道歉!”
“時少辰!”我聲音發抖,“她展出的是我的床照!”
他冷笑著掐住我的下巴,“薑雲淼,記清楚你的身份。結婚證不過是一張紙,我心裏隻有青青。”
指甲深深陷進掌心。
我低著頭啞聲道,“對不起,許小姐,是我毀了你的展覽。”
“啊呀~”許青青突然嬌嗔,“我耳朵是不是出問題了?怎麼聽不見呢?”
“大點聲!”時少辰一腳踹翻旁邊的輸液架。
我渾身一顫,幾乎是喊出來的聲音,“我錯了!我不該毀掉展覽!不該打你!”
許青青這才破涕為笑,故作大度地擺擺手,“算啦~我原諒你啦~”
時少辰立刻溫柔地捧起她的臉,在她額頭落下輕吻,“我的青青最善良了。”
許青青捶打他的胸口,兩人很快糾纏在一起。
空氣中彌漫著令人作嘔的甜膩氣息,時少辰將她壓在病床上。
“薑雲淼,”他頭也不回地冷聲道,“去車上拿計生用品。”
“不要嘛~”許青青拉住他的手臂,媚眼如絲,“我想給你生寶寶!”
時少辰寵溺地刮了下她的鼻子,“好,不戴,都聽你的。”
我拖著沉重的腳步想要離開,許青青卻突然開口,
“讓她去打掃廁所吧~剛才都被我們弄臟了呢~”
“敢踏出這個門,”時少辰的聲音冰冷,“我就打斷你的腿。”
廁所裏,冰冷的水流衝刷著汙穢。
門外傳來床架劇烈的搖晃聲,許青青一聲高過一聲的聲音像刀子般紮進心裏。
我死死咬住嘴唇,直到嘗到了血腥味。
心臟傳來一陣刺痛,回憶如潮水般湧來。
當年時少辰被競爭對手下藥,我誤闖他的房間。我們彼此一見鐘情。
母親中風時,他連夜調來直升機,將國內最頂尖的專家接到病床前。
曾經為了保護我,他一個人打趴三個持刀的混混,自己卻連挨了八刀。
而現在,同樣的恩愛聲從病房裏傳來,隻是對象換成了許青青。
“薑雲淼,”時少辰的聲音響起。
我拖著沉重的腳步走出洗手間,他正倚在窗邊抽煙。
“雖然我現在失憶了,”他彈了彈煙灰,眼神譏誚,“但聽說你是用手段爬上我的床的?像你這種費盡心機想嫁入豪門的女人,我見多了。”
我死死盯著他的眼睛。
這雙曾為我哭紅的眼睛,此刻滿是嘲諷。他明明沒有失憶,卻演得如此逼真。
“不是這樣的......”我剛要開口,他的手機突然響起,他走到不遠處接電話。
許青青嬌滴滴地招手,“雲淼姐~扶我去洗手間嘛~”
我強忍惡心扶住她,剛走到廁所門口,她突然大聲尖叫了起來。
“啊——”
她整個人向前栽去,重重摔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