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言辭懇切,眼裏帶著淚光。
可我卻能在她的話語中,感受到她的敷衍。
自小與鄭南喬一同長大,她的小動作我一看便知。
她在撒謊,她甚至不敢看我的眼睛。
上輩子,她也是這麼騙我的。
不管是去出差,亦或者工作太忙,都是見顧西洲的借口。
好幾次,我帶著女兒去她上班樓下等她,看到的都是顧西洲和她甜蜜的擁抱在一起。
我快死那會,她說她要為兩個女兒的工作奔波。
實際上,是為了顧西洲的婚禮奔波。
她總在騙我,而我一次又一次相信她的鬼話。
現在,我不想再信了。
我輕輕咳嗽幾聲。
“我並沒有誤會,我們的關係還沒有到我可以管你的地步。”
“你也不用覺得我在告狀,我本來想過來跟阿姨說一聲,你在我那裏,誰知道,那會你剛好發消息過來,還被阿姨知道了,特別是那條朋友圈。”
不作死就不會死。
這句話很適用於鄭南喬。
“胡說什麼呢?”
鄭南喬蒼白著臉欲要靠進我懷裏。
“你當然有權利管我,你是我的未婚夫。沒多久我們就要訂婚了,不是嗎?”
“更何況,我們還要去上同一所大學。”
她以為我是一時生氣說出的氣話。
可我不會和她去上同一所大學。
更不會和她訂婚。
“快了,還有九天。”
我輕輕回應了一句,鄭南喬敏銳抬頭。
我微笑。
“去歇著吧。”
回家後,我將9這個數字重重劃在本子上。
以鄭南喬的性格,想來是不會刻意去記我們訂婚的日期。
所以,她並不知道我話語的含義。
更記不清,9天後我們就要訂婚。
第二天,我需要進行體檢。
這是報考警官學院必要的步驟。
鄭南喬剛好在鄭媽的嚴格看管下沒空搭理我。
我尋了個借口,一個人來到醫院,參加一係列檢查。
等到我再回去時,鄭南喬跪在我家門口。
她的臉蛋紅紅的,神情羞憤。
鄭媽則義憤填膺的站在她身邊。
一看到我,她就迫不及待前來拉我的手。
“文庭,這孩子今天偷偷和貧民窟那個賤種聯係,被我抓到了,她這是大逆不道,完全對不起你,你看看,你要打要罵,阿姨都任由你罰。”
“反正以後南喬也是你的妻子,由你來管最為合適。”
路過的行人紛紛將目光落到我們三人身上打轉,我無奈的扶起鄭南喬。
“不用了阿姨,我相信南喬。“
得到我肯定的回應後,鄭母笑著走回自己家。
“行,你相信南喬就好,那你們聊,我去做飯,一會一定要來家裏吃飯。”
鄭母走後,鄭南喬感激的看我一眼。
“你放心,我隻是比較欣賞顧西洲的性格,認為他不容易,我還以為你會和我媽一樣,看不起他這樣的人,沒想到你居然會站在我這邊。”
我越發善解人意,鄭南喬卻開始得寸進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