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全他們的愛情。
從今以後,我隻為自己。
上輩子,為了能陪在鄭南喬身邊,我放棄夢想的警官學院,陪她一起報清大。
在校的日子,我一邊要應對物理係枯燥的學識,一邊還要忍受鄭南喬與顧西洲暗戳戳秀恩愛。
到最後全校都知道兩人的關係,我想澄清。
又覺得有些蒼白,畢竟我不清楚那天酒後到底發生了什麼。
也打心底裏覺得自己就是個可悲的第三者。
後來顧西洲不知為何放棄大學與一名富家千金閃婚。
鄭南喬將一切算到我頭上,處處打壓指責我。
一直到我們畢業,她都不肯對這段婚姻妥協。
我不是沒想過放棄,偏偏那會,顧西洲的妻子懷上了孩子,那是他們愛的結晶。
鄭南喬徹底心死與我結婚。
婚後,她常常以工作的名義抗拒我的靠近。
說是夫妻,倒更像是搭夥過日子的同伴。
或者,連同伴都不如。
她的同伴至少能看見她,而我,一年見不到她幾次。
那會,鄭家就她一個女兒,她媽焦急抱外孫。
就開始找各種理由把她騙到家與我關在一個房間。
鄭母還教導我要穿少一些,食之色也,是每個人都會的正常反應。
偏偏,鄭南喬厭惡到不肯看我一眼。
她讓我不甘寂寞就花錢去外麵找,一個大男人坦胸露乳,不知羞恥。
我受不了如此巨大的侮辱,提出願意同宋南喬離婚。
結果正遇上她喝醉酒,嬌嬌軟軟的攀到我懷裏。
望著神誌不清醒的鄭南喬,我硬是將冷水潑到她身上。
我讓她看清楚我是誰,她嘟囔著我的名字。
並且表示願意同我好好過日子。
那一夜,鄭南喬懷了我的孩子。
那是我的希望,是我家庭的希望。
我以為一切都會好的。
可我忘了,鄭南喬愛的一直都是顧西洲。
為此,她不惜挺著孕肚救下顧西洲。
即使那意味著她有可能會一屍兩命,她依舊義無反顧的擋在顧西洲麵前,替他承受了那一腳。
我很憤怒,顧西洲的到來打破了我好不容易求來的幸福。
我不允許,我想打死他。
可奄奄一息的鄭南喬卻跪在我麵前,用刀子指向肚子。
她寧死也不會讓顧西洲受到一點傷害。
多麼感人肺腑的愛情啊。
一直到生下兩個孩子,鄭南喬的目光都沒有轉移過半分。
她厭惡我,自然也厭惡那兩個帶有我血脈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