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醒吸血鬼詛咒時,我被迫同時給兩個血包做舔狗。
一個是身高188,八塊腹肌的校霸林淮。
林淮打完架,白襯衫撕破大半,胸膛上血痕斑駁。
我衝過去,二話不說就俯身舔舐他的傷口。
他兄弟在旁邊噗嗤一笑:“這個薑然可真是夠愛你啊。”
另一個是京圈大佬陸宴州,我每晚準時去他別墅報道。
越做越恨時,我一口將他唇角咬破,吮吸血珠。
林淮說我:“不過是個舔狗。”
陸宴州笑我:“金絲雀而已。”
我也笑了,幸好他們看不上我,兩天後我就不用費心甩掉他們了。
渾身酸痛醒來時,陸宴州已經穿戴整齊準備出門。
昨夜的記憶還很清晰。
他壓著我的時候,我趁機咬破他肩膀的皮膚,溫熱的血液流入口中。
那種滿足感簡直了。
“今晚記得準時過來。”陸宴州整理袖扣,頭也不回地丟下這句話。
我撿起地上扔的內衣,低頭反手扣扣子:“知道了。”
揉著腰下床,手機忽然震動,林淮發來消息:【校門口,10分鐘。】
狗男人!
快速洗漱後,我穿上長到腳踝的防曬衣,戴上鴨舌帽,背上包。
又在鏡子前練習了幾遍表情。
眼神要足夠渴望,但不能太過,還要帶點小心翼翼的討好。
嗯,完美。
林淮倚在摩托車旁,黑色機車服襯得他肩寬腿長。
見我小跑過來,他皺眉:“不是讓你去卡卡造型報我名字,錢不夠?怎麼頭發還是這麼亂七八糟,穿得跟阿拉伯人似的,醜死了。”
我嘿嘿一笑,沒說話。
學妹施歌像隻花蝴蝶似的突然冒出來,親昵地挽住林淮的手臂撒嬌:“學長,喬野騎摩托的水平太次了,我坐他的車都快顛吐了,頭好暈啊,你帶我吧。”
她一邊說,一邊用大眼睛挑釁地瞟我。
林淮衝我揚了揚下巴,“那你去上喬野的車,他就在後麵。”
“等我收拾完校外那幫搶場地的,一會兒帶你去做頭發,免得丟我的人。”
我乖巧地點點頭,退到一旁,看著施歌熟練地跨上林淮摩托車的後座,緊緊抱住他勁瘦的腰身。
“嗡——”摩托引擎發出一陣轟鳴。
林淮戴上頭盔前,似乎瞥了我一眼。
但我低著頭坐在喬野身後,假裝沒看見。
破舊的水泥地上,幾個校外混混剛被林淮他們揍得屁滾尿流地跑了。
帶著鐵鏽味的甜香,精準地鑽入我的鼻腔。
施歌拎著根鋼管扛在肩上,傲嬌地站在林淮旁邊。
我忍不住衝了過去。
在所有人錯愕的目光中,我二話不說,直接俯身,舌尖精準地舔上了林淮胸膛上最深的那道傷口。
溫熱的,帶著點鹹腥的液體滑過味蕾,湧入喉嚨。
爽。
林淮的身體猛地一僵。
他兄弟喬野在一旁看呆了,隨即爆出一聲大笑:“臥槽,林哥,薑然這妞兒對你可真是......夠愛的啊!”
我沒理會,專心致誌地處理著我的“餐點”,舌尖貪婪地卷走每一滴滲出的血液,直到血流減緩,才戀戀不舍地抬起頭,開始替他處理傷口。
“嘖嘖嘖,真是感天動地。”施歌抱臂,陰陽怪氣地開口,“薑然,你能不能要點臉?大庭廣眾之下就這麼舔,不嫌惡心啊?真是下賤。”
周圍幾個男女也跟著哄笑起來。
“就是,跟條狗似的。”
“林少玩玩她而已,她還真當自己是盤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