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因為陸景言的白月光聲稱被我親手泡的熱茶燙傷。
陸景言就把我塞進了烈日下的轎車裏,鎖死了車門。
“瑤瑤被燙傷了,我也要讓你嘗嘗他遭受的痛苦!”
我瘋狂地拍打著車窗,聲嘶力竭地求救。
卻隻能看到蘇瑤矯揉造作地說著。
“景言哥哥心疼我,我也沒辦法幫姐姐求情啦,姐姐這次就委屈一下吧。”
夏日的驕陽毫不留情地烘烤著車身,車內溫度急劇攀升。
陸景言還將車裏的暖氣調到了最高的溫度。
單反玻璃遮擋了外麵的視線,讓我沒有了獲救的機會。
陸景言度蜜月歸來後,大發善心,說要放我出來。
“這次暫且放過你,你最好想清楚,下次還敢不敢針對瑤瑤。”
我不會了,因為我已經被高溫下變成了一具幹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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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後半個月,陸景言終於帶著蘇瑤回家了。
聽說他們去了撒哈拉沙漠,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
陸景言手裏拿著小風扇給蘇瑤吹著,她似乎還未從沙漠的酷熱中緩過神來。
“你本就身子嬌弱,非要逞強去那麼熱的地方,真是讓我心疼死了。”
蘇瑤嬌俏地窩在陸景言懷中,一臉甜蜜卻又倔強地說:“我才不難受呢!我身體好得很!”
陸景言寵溺地揉了揉蘇瑤的腦袋。
“就會瞎逞強!你忘了上次被熱茶燙到,傷口發炎有多嚴重了?”
半個月前,我親手泡了熱茶放在桌上準備自己飲用。
蘇瑤趁我轉身之際,故意打翻茶杯,讓熱茶潑到自己身上,隨後便尖叫起來。
當晚,她便傷口發炎,趕緊送到醫院搶救。
提起此事,陸景言的眼神瞬間陰沉下來。
他轉頭對助理說:“瑤瑤今晚住這兒,你去告訴那個女人,別再耍什麼花樣。”
助理剛隨他們旅行歸來,此刻正忙著收拾滿地的行李。
聽到這話,他愣了一下:“陸總,夫人好像還被您鎖在那輛車裏。”
蘇瑤一臉驚訝地從沙發上跳起來,捂著嘴驚呼。
“這麼多天了?不會出什麼事了吧!”
陸景言似乎也忘了將我鎖在車裏這回事,臉上剛浮現出一絲詫異,又被蘇瑤的話逗笑了。
他冷笑一聲:“她狡猾得很,怎麼會乖乖受罰?肯定早就自己跑出來了。”
是嗎?
我看著自己飄在空中的虛影,苦笑著自嘲。
若不是他讓人用鐵鏈把車門加固鎖死,我或許真能想辦法逃出去。
畢竟,我真的很想活下去。
可那時陸景言為了折磨我,帶著別墅裏所有員工陪他們一起去度蜜月。
他惡狠狠地對我說:“林悅,你最好認清自己的身份,在我心裏,你連下人都不如。”
“你就乖乖在這兒受罰,什麼時候想明白你和瑤瑤的差距,什麼時候再出來。”
真是可笑,沒人幫我,我又怎麼出得去呢?
他們很快就把我拋諸腦後,又在沙發上親昵起來。
直到助理略帶慌張地跑來,小心翼翼地提起我的名字。
“陸總,林小姐她......好像離家出走了,屋裏沒她的身影,房間裏的東西也都沒帶走。”
陸景言不耐煩地擺擺手。
“她以為我還會像以前一樣傻乎乎地出去找她?她要是不想回來,那就永遠別回來!留下的東西正好給瑤瑤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