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潔迅速趕來將休息室消毒了一遍,我換上新禮服,補妝,整理一番後,走回宴會廳。
隻是,我剛走進來,無數人用鄙夷看好戲的目光掃向我。
「許雲初!」
突然,一聲怒吼聲傳來。
霍斯祈推開人群,將一份文件砸在我臉上,聲音冷得極點,「你背著我在監獄亂搞?說,孩子到底誰的,你最好說清楚,為什麼會有流產報告!」
沈柔柔得意看著我,故作痛心,
「雲初,當初我看在你救了我一命份上,帶你來見世麵,可你怎麼能背叛阿祈?」
「坐牢一年而已,有那麼饑不可食嗎?」
話音剛落,所有人議論紛紛起來。
「如果她在監獄裏流產了,那說明坐牢前就懷孕了,天哪簡直不要臉。」
「你們覺得是誰的種?不會真是文家那位的吧?」
「不可能吧,那位已經八十多歲了!」
我怔怔看著地上的流產報告,哪怕過去三年,失去孩子的痛仍舊在曆曆在目。
沒人知道那天,我差點死了。
可他們這群人卻利用我的痛苦,添油加醋潑臟水。
「這個孩子是。。。」
沒等我開口就被圍觀的人潑了一身不明物體。
霎那間,我雙眼模糊,完全看不清了,沒走兩步就被人踹倒在地上,膝蓋砸向大理石地板上,鑽心疼痛瞬間蔓延全身。
「就是有你這種垃圾,才把我們的圈子搞得烏煙瘴氣。」
「底層人就該好好待在平民窟,別妄想擠 進不屬於自己的圈子。」
「服務員趕緊拖她走!」
眾人笑得瘋狂,充當正義使者,拍桌助興越喊越囂張。
聲音如尖銳的刀片,一刀刀割破我的耳膜。
很快,有人趕來強行拽著我往外拖。
我心裏一緊,拚盡全力掙紮,「放開我!」
霍斯祈殘忍笑出聲,「許雲初,像以前一樣乖乖聽話,隻要你承認野種是誰的,我會考慮幫你。」
就在我絕望之際,急促的腳步聲響起。
保鏢們像一陣風衝進來拽走服務員。
我腳步懸浮沒站穩,落入一個熟悉的懷抱。
「我的未婚妻,豈是你們的臟手能碰的?」
所有人錯愕不已,嚇得倒吸一口氣,「這不是老錢家族太子爺傅塵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