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人強行將我扯到一間房,我死死扒著門,抖著嘴皮子苦苦哀求,
「我可以給你們錢,不要關我!」
「誰不知道你是假名媛啊,兜裏比臉還幹淨。」
話落,我被狠狠推進房間,門砰地一聲關上了。
無盡的黑暗幾乎快摧毀我的心臟,我不可避免想起被關進監獄那段時間。
我不肯認錯,一身反骨。
管理員為了讓我順從,一次又一次將我關進伸手不見五指的小黑屋。
我無數次要求見霍斯祈,希望他能還我清白。
換來得卻是他的一句,「少拿不相幹的人來煩我。」
那一刻鋪天蓋地的絕望就如此刻一樣,痛得難以呼吸。
很快,我渾身顫抖,捂著脖子倒在地上,窒息感越來越強烈,胸口悶得快要爆炸。
就在我快絕望之際,門被打開了。
「許小姐,都怪我們不好,讓您受罪了。」
文家管家衝進來,將我從地上扶起來,迅速轉移到醫療室。
緩了將近半個鐘,我才恢複神智。
「豈有此理,到底是誰敢對您下手!」
「我沒事,你先去接老爺子,我自會處理。」
我緊緊攥著手,「傷害我的人,我一個也不會放過。」
管家走後不久,我拖著疲憊身軀來到專屬休息室。
剛打開門,裏麵傳來尖叫聲。
「怎麼是你!你怎麼出來的?」
對上霍斯祈錯愕的目光,我這才注意到他懷裏光著上身的沈柔柔。
這一幕與三年前一樣,那時的我深愛霍斯祈,麵對背叛,心裏像是被千刀萬剮般疼得喘不過氣。
如今,我心如死水,不耐煩指著門口,「這裏是我的專屬休息室,請你們離開。」
隨後打了一通電話,「派保潔過來休息室消毒。」
電話掛斷後,霍斯祈死死地瞪著我,仿佛要看穿我的內心。
「許雲初,你當真要跟我對著幹,執意跟那死老頭在一起?」
沒等我說話,沈柔柔裝模作樣捂著頭,虛弱無力喊著,「阿祈,我有點頭暈。」
霍斯祈狠狠瞪了我一眼,立刻抱著她,轉身離開。
簡直晦氣,我嫌棄走出休息室,正好一通電話打了過來。
「老婆,我快到了,一小時沒見,我好想你啊。」
聽著電話那端男人撒嬌的聲音,我總算笑出聲,「知道啦,我在宴會廳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