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病嬌大佬周凜川金絲雀的第六年,
我懷孕八個月,他的青梅白月光陸明珠歸來。
第一件事是要求打掉我肚裏的孩子,
“我不在的日子,阿川竟隻能將就這種次品。”
“你可不配生下阿川的孩子~”
我磕至額頭紅腫,求周凜川讓我的孩子活下去。
“我可以這輩子都不出現在你麵前!”
“孩子也永遠不會知道她的父親是誰!”
但周凜川隻是眼神冷漠,叫人給我灌藥墮胎。
“沈瓷,你要聽話才能長久留在我身邊。”
吃了藥,八個月的孩子卻落不下,
陸明珠叫人用產鉗活活將我的孩子鉗碎,
一塊塊扔進狗籠喂狗,
高跟鞋踩著我臉,
“周凜川是我的。”
“識相的話就自己滾開。”
暴雨夜,我抱著從狗籠子裏搶出的血肉逃竄。
五年後,帶著女兒重回這座城的第一天,
周凜川就找到了我,
他看著我女兒,眼神滿是淩厲,
“誰允許你擅自生下孩子?”
“誰允許你逃跑的?!”
“阿瓷,不乖的話是要被懲罰的。”
0
周凜川找到我時,我正帶著阿寶吃路邊攤,
“這就是我和爸爸一次相遇的地方…”
喂阿寶吃東西,無意抬頭,撞上那雙夢魘一樣的眼。
周凜川咬緊牙根,過來一把攥住我手腕,
“沈瓷!你還敢回來?!”
卻被我女兒阿寶一口咬在手腕。
“壞人!不許欺負我媽媽!”
阿寶從小被她爸教導要保護我,兩排齊牙用力。
疼的周凜川倒吸涼氣時,他身後一個“小鋼炮”直直對準阿寶衝過來。
“臭女人!”
比阿寶高出兩頭胖出四圈的男孩,一頭將四歲的阿寶頂飛撞地。
“讓你咬我爸爸!”
幾歲的孩子,行為乖張暴戾。
他高高抬起腳,竟想重重跺在阿寶頭上。
我眼疾手快攔住他下落的腿,把女兒護在懷裏,
“別碰我女兒!”
阿寶從出生到現在,一大家族眼珠子一樣護著,從沒被人碰過一指頭。
此刻捂著被撞痛的小腹,小臉緊皺。
下一秒,一記響亮耳光在我臉上狠辣炸開。
陸明珠輕甩手掌,語氣嬌柔,
“這一巴掌是教導你,什麼叫尊卑有別!”
“衝兒是我和阿川的獨子。”
“你一個沒名沒分的暖床女,也配命令周氏未來的繼承人?!”
暖床女三字一出,我剛忙捂住阿寶的耳朵。
周凜川竟有了孩子。
我跟周凜川的第一年,他就告誡過我,
“乖乖做你的籠中鳥,別蠢到想用什麼孩子、血脈來牽製我。”
我是周凜川情場失意時,正撞槍口的替代品,
是他豢養籠中的,金絲雀。
想起五年前那孩子最後的慘狀,至今心頭發緊。
臉上火辣,新仇舊恨,我反手一耳光抽回到陸明珠臉上。
力道大的自己都掌心發麻。
阿寶看著我挨了一耳光,她爸爸不在,我這個做媽媽的要給我孩子底氣和表率。
“陸小姐!這一巴掌是讓你清醒清醒。”
“新社會了,你那封建餘孽的腦子早該丟了。”
陸明珠不可置信的捂著臉,千金小姐跋扈慣了,怎麼能在我這種“窮酸”身上吃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