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派私人偵探查清才知道,原來傅宴舟在和我結婚的第一年和初戀發展了婚外情。
那個女人卻不想繼續當小三,生下孩子後就跑到國外生活。
傅宴舟就把私生女偷養多年,甚至他還在苦等白月光回國。
得知真相的我萬念俱灰,主動提出了離婚。
本來我和傅宴舟結婚也隻是因為傅母和我媽是少年時期的至交好友,兩家曾經約定了一筆娃娃親。
這樁婚事本來是應該不了了之的,因為我家破產,還欠了許多外債。
我壓根配不上家境優渥還一表人才的傅宴舟。
可是傅母很倔,臨終前強硬要求我和傅宴舟結婚。
我抱著一種會把傅宴舟感化的心答應了。
甚至他那樣對安安,我也以為時間能積攢出親情。
他有厭童症,等安安長大就好了。
可是原來一切都是我的自以為是。
傅宴舟不會愛我,更不會愛安安。
我提出離婚後,第一個來勸我的是母親。
她劈頭蓋臉的罵我一頓,“離婚後你怎麼活?安安怎麼活?”
“傅宴舟隻是不喜歡小孩,但是再怎麼樣安安都是傅家小姐,唯一的繼承人!”
“除了沒有丈夫的關愛,傅家哪樣待不下去?”
其實我這些年堅持不下去的時候想過離婚。母親都是這樣將我罵清醒。
身為豪門夫人的生活,除了丈夫不愛這個家,其他都是十全十美。
就算我不為自己考慮也得為安安考慮。
畢竟她是傅家唯一的繼承人。
可是現在不用糾結考慮那麼多了。
因為,安安死了。
我帶著還被蒙在鼓裏的母親來到醫院,走入太平間。
她始終不明所以。
直到看到那一具蓋著白布的屍體,她微微一愣。
我揭開了那塊白布,露出被醫生縫製好的屍體。
依稀可辨往日的嬌憨模樣。
母親怔在原地,她緩緩抓住我的左手,聲音都在抖,“為什麼?”
我垂眸,將傅宴舟養私生子的事一五一十的和盤托出。
說到安安被野狗活活咬死時,母親她撲到遺體上,嚎啕大哭。
哭了很久很久。
最後再抬起頭時,她雙目滿是悔恨,“離婚。我們帶安安離開。”
沒想到的是傅宴舟並不同意離婚。
當我把離婚協議書遞過去時,他勾起了一絲趣味的笑,“想要離婚?理由?”
他今天晚上在外談生意,明顯喝了許多酒,渾身都是濃重的酒意。
我平視他,聲音裏帶著疲憊,但依舊一字一句道,“安安死了。”
傅宴舟頓時煩躁的解開西裝領帶,“鬱長溪,你夠了!欲擒故縱這一招對我沒用。”
“你搞再多花招,我都不會看你和傅安一眼!”
聽聽,他不信我的話。
我自嘲的笑了笑,卻被男人掐住脖頸。
他冷冷的盯著我,“那天你也在遊樂場對嗎?你發現盈盈的存在了?”
“所以歹毒到編造出自己女兒的死訊,想要吸引我注意?”
我搖頭,淒然一笑,“我隻要離婚。”
沒想到傅宴舟更加激動,他惡狠狠的壓在我身下,怒火似乎要將我吞噬。
“這婚是你想結就結,你想離就離?”
“如果不是你,因為你們那狗屁娃娃親,該和我結婚的人是瀟瀟!”
“逼我和瀟瀟分開的罪魁禍首是你,我告訴你,鬱長溪。”
“既然我不能和心愛的女人在一起,那麼你也別想離婚,別想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