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出現在江寒聲私生子麵前。
當晚私生子突然心臟病發作,被送往醫院搶救。
得知此事,江寒聲勃然大怒,認為是我故意想害死他。
於是命醫生將六歲女兒的心臟移植給私生子。
等我趕到實驗室,就聽到女兒痛苦的哀嚎聲。
“江寒聲,這可是你的親生女兒啊!你怎麼能對她這麼殘忍?”
江寒聲怒不可遏道,“天意也是我的親生兒子,我明明說過她們母子不會影響你的地位,你為什麼要這麼惡毒想要他的命?”
我十指寸斷,卑微跪地懇求江寒聲放過女兒。
可他充耳不聞,命醫生不準給女兒打麻藥,強行用刀挖出她的心臟。
我痛不欲生,崩潰大哭,“她真的會死的,求求你現在替她找個醫生好不好?”
江寒聲揪著我的頭發,“裝什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研發的人工心臟技術早就成熟了,女兒受罪完全是因為有你這個媽。”
可他不知道,女兒對金屬過敏。
......
我抱著女兒逐漸冰冷的身體,連滾帶爬跑到實驗室。
絕望地將人工心臟塞進女兒血肉模糊的胸腔。
一旁的機器卻響起刺耳尖銳的警報聲。
學生痛心疾首看著我,“老師,囡囡身體產生排斥反應嚴重,再說她已經沒氣了,本來人工心臟就不適用於孩童,請您節哀順便。”
我無法接受,發出撕心裂肺的哀嚎聲。
明明早上的時候,女兒還俏皮纏著我,要我陪她過七歲的生日。
一眨眼,卻被她的親生父親殘忍挖去心臟。
這一刻,我整個人痛不欲生。
學生不忍我痛苦,提意將女兒火化,卻被我拒絕了。
我行屍走肉抱著她的屍體回家。
客廳裏,茶幾上的生日蛋糕早已融化,精心準備的禮物失去意義。
我木衲抱著女兒,呆滯坐了兩天。
兩天後,江寒聲才回家。
他聞到空氣裏彌漫著的腐臭味,厭惡地皺了皺眉,“什麼味,簡直令人反胃,家裏死人了?”
我瞳孔聚焦,憤恨看向一臉風輕的江寒聲,聲音沙啞的不成樣,“女兒死了,你滿意了?”
江寒聲沉著臉,他看了眼我懷裏的屍體,隨即冷笑道,“真以為你拿了個仿真人,我就會信你的話?我又不是不清楚你們醫院人工心臟的技術水平?”
“溫時月,你現在怎麼這麼惡心?竟然咒女兒去死?”
明明女兒對金屬器材過敏,江寒聲居然不知道。
他才是害死女兒的元凶,卻反倒質疑我。
我隻覺得諷刺,卻沒有告訴他真相。
這兩天,我的眼淚流幹了,心如死灰。
再也不會對他有任何期待。
見我臉色慘白,江寒聲聲音軟了下來。
“行了,你也不用這副要死不活的模樣,我承認女兒受了點委屈。”
“隻要明天你乖乖去醫院照顧好天意,等天意身體痊愈了,我不是不可以給女兒補一個生日。”
聽到要我去照顧私生子,我譏諷出聲。
“女兒已經不稀罕了。”
因為她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