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絕不可能答應江寒聲的要求,也沒放在心上。
但由於身體太疲憊,最終昏沉睡過去。
一覺睡醒已經是下午,本想整理女兒的遺物,卻被江寒聲的保鏢強行押到病房。
“我隻是讓你來照顧天意,你都不願意,你還配穿那身白大卦嗎?”一進病房,江寒聲冷聲道。
我被保鏢重重扔在地上,腦袋撞向病床的鐵欄。
生鏽的鐵釘差一厘米就紮進我的眼睛。
我狼狽爬起來,聲音仿佛粹了毒。
“對,我就是這麼惡毒的人,我恨不得他去死。”
“小三生的賤玩意有什麼資格活著?”
聞聲,江寒聲勃然大怒。
他扯住我的頭皮往洗手間走,強行將我腦袋壓進水槽裏。
等到我快要窒息時,才狠狠將我提起來。
“你身為醫生,怎麼能說出這麼惡毒的話?”
“知道錯了沒有?”
我的確錯了。
錯在八年前不顧父母反對,嫁給一窮二白的江寒聲。
錯在抓到他出軌後,念在十年感情以為他會迷途知返。
還錯在得知他有私生子,為了女兒心軟妥協。
我難受得劇烈咳嗽,“江寒聲,我這輩子最後悔的事就是嫁給了你。”
江寒聲瞳孔猛震,“簡直冥頑不靈。”
在他重新將我壓入水槽,旁邊傳來一道溫柔的女聲。情人伏晴晴開口安慰:“寒聲,別氣壞身體,溫小姐不願意也是正常的,畢竟溫小姐厭惡我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隻是沒想到她竟然會把對我的恨,轉移到天意的身上,我可憐的孩子。”
伏晴晴一哭,江寒聲就心軟地鬆開我,輕聲哄道,“別怕,我有辦法讓她妥協。”
我才有喘息的機會,冷不丁聽到這句話。
江天意的身體有我女兒生前被剝離的心臟,還要我心無芥蒂去照顧他?憑什麼?
“你死了這條心吧。”我艱難說出這句話。
江寒聲冷笑,“由不得你拒絕。”
我莫名產生一股不好的預感。
緊接著便看一名保鏢牽著一條喘著粗氣的羅威納,身後跟著另一名保鏢,手裏卻抱著女兒硬邦邦的屍體。
“你也不想看到女兒的仿真人被咬成碎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