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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敢回家，退回房間，自虐般看著視頻一整天。

天黑了，他們還沒出房門，王希在準備晚飯。

沒一會兒，我爸爸來了。

剛好撞上從臥室出來的謝沐川，他穿著睡衣抱著同樣穿睡衣的桑夢。

三人視線相接，都僵住了。

爸爸黑了臉，“你們在幹什麼？”

謝沐川放下沒穿鞋的桑夢，讓她踩在自己腳上。

覺得不好，又把她放在凳子上，自己去拿了拖鞋給桑夢穿上。

桑夢低著頭，不敢看爸爸。

爸爸是老師，人品端正，雖然大男子主義，對媽媽有些苛刻，但對我們姐妹一直很好。

我心軟了些許，也許不用自己麵對，爸爸會幫我教訓他們。

謝沐川跪到爸爸麵前，爸爸突然抬手打了他一巴掌。

桑夢驚呼，“爸，你怎麼打人。”

爸爸抬起手，“我還要打你呢。”

謝沐川抱住爸爸，“爸，要打就打我吧，我喜歡夢夢很久了，都是我的錯，夢夢還小，你別怪她。”

爸爸又打了謝沐川一巴掌，“你怎麼敢？你糟蹋了我兩個女兒。”

謝沐川咬牙，“爸，桑虞是二婚，我不算糟蹋她，夢夢——是我的錯，我會對她負責。”

“你怎麼負責？”

“爸，我會和桑虞離婚的。”

爸爸還想打謝沐川，被謝沐川攔住。

“爸，你聽我說，桑虞已經開始走下坡路，賺不了多少錢了，我正是賺錢的時候，等我完全取代桑虞，和夢夢結婚，我就把賺的錢交一半給您。”

桑夢點頭，“爸爸，姐姐一個月至少賺五十萬，她就給你1萬，真的很不孝，但是沐川現在做不了主，隻能聽姐姐的。如果我和沐川在一起，我們肯定孝順你。”

謝沐川點頭，“是的，爸，我會給你買大房子，你們現在住的兩居室太老了，我跟桑虞提過，她說你們住習慣了，不用管。”

爸爸沉默了，我的心跳加快。

爸爸工資每月也就一萬，我再補貼他一萬，不少了。

老房子是學校分的，我賺到錢後，裏裏外外都按他的喜好重新裝修了一遍。

後來我也提過一次，要不要換個大房子，是爸爸自己說，住習慣了不用換。

我看著視頻祈禱：爸爸，為我說句話。

爸爸終於開口了，“你每個月給我多少？”

我如墜冰窖。

謝沐川露出喜色，“至少二十萬，當然，剛起步的幾個月可能少一點。”

爸爸沉默半晌，最終點了頭，“我就當作不知道，你們跟小虞之間的事，自己處理。”

我的頭一陣暈眩，歪倒在床上，心裏翻江倒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