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沐川起身出了遊戲室,我關掉視頻。
他進了臥室,語氣充滿暗示“老婆,今晚早點睡?”
我手握緊又鬆開,笑道“還有個合作商在聊,你自己早點睡吧。”
他吻了吻我的額頭,進了洗手間。
謝沐川隻是吊著王希。
可是王希偏胖,是C,南枝也是C。
難麼A是誰呢?
我決定給謝沐川製造機會,讓他再次把A帶回家。
第二天是周一,最閑的時候,我借口有約出了門,“李姐約我spa,可能要明天回來。”
我經常陪合作商太太休閑,謝沐川沒有懷疑,埋在床上看了我一眼,“注意安全。”
我過馬路到對麵酒店開了間房,盯著監控。
我剛走沒多久,王希就到了,她給謝沐川做了早餐,哄起床氣重的他吃飯。
他們偶爾曖昧,但沒有更過分的舉動。
下午,我妹妹桑夢到了 ,我歎氣,今天什麼都看不到了。
桑夢肯定要住下等我回家,明天一早再送她去學校。
就在我打算關監控時,謝沐川走了過去,抱住桑夢,吻了吻她。
我的心一緊。
桑夢甩了他一把掌,我鬆了口氣,隨即怒火中燒。
桑夢比我小十歲,還在上大學,我把她當女兒養,每月給她一萬生活費,衣服化妝品全包。
我們感情特別好,她每次來,都要趕走姐夫,和我一起睡。
她說抱著我睡,才有安全感能睡得香。
謝沐川吊著別的女人就罷了,還敢肖想我的妹妹。
我咬牙,恨不能把他千刀萬剮。
謝沐川笑起來,摸了摸臉,“誰惹我們小公主生氣了?”
桑夢開口,“我姐不在家,你們孤男寡女真不要臉。”
她瞪了王希一眼,“我姐傻,我可不傻,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喜歡我姐夫。”
謝沐川搖頭苦笑,“原來是吃醋了。”
接著他一把抱起桑夢將她抵到牆上,吻了上去。
桑夢捶打他兩下,謝夢川扣住她的手舉國頭頂,繼續吻她。
我要衝出房間,還沒走出酒店,桑夢的手就軟了下來,摟上謝沐川的脖子。
我愣在原地,邁不動步。
謝沐川將桑夢抱到了我們的床上,細細吻她。
“交公糧了,讓你看看我有沒有別的女人。”
桑夢嬌哼一聲,“還有姐姐呢,你給我交什麼公糧。”
謝沐川無奈,“祖宗,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姐年紀大又性冷淡,她偶爾求我做,我都下不去嘴,拒絕了。”
她將桑夢脫光,吻遍她全身,像一個虔誠的信徒。
而後拿出一對兔子耳朵給桑夢帶上,“我的小野兔,大灰狼要吃掉你了。”
桑夢和我截然不同,我喜歡性感打扮,她追求白幼瘦的清純感。
加上她跳脫的性子,謝沐川偶爾和她打鬧,總會跟我說,“你妹像隻野兔子。”
原來野兔子不是抽象的比喻,而是具象的描述。
A罩 杯的主人,是我的親妹妹。
我的心像破了一個洞,大風呼呼刮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