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望舒捂著高高腫起的臉頰,失望的情緒翻天覆地湧入腦海。
向庭洲在眾人的注視下,深情款款的把木盒中的丹藥拿給了曲盼盼。
聲音柔和的幾乎要滴水:“盼盼,你要什麼我都會給你拿到手。”
曲盼盼滿意的接過木盒,另一隻手扯過他的衣領,在他的臉上留下一個紅色吻痕。
“謝謝老公,愛你。”
一句老公,瞬間讓向庭洲欣喜若狂,大手一揮,直接將所有的拍賣品通通拿下。
人群中發出唏噓羨慕的聲音。
拍賣會結束後,林望舒跟在他們的身後到了停車場,張開雙臂站在邁巴赫車前,猛的重重跪下。
細碎尖銳的石子狠狠刺進了她的膝蓋,傳來一陣陣刺痛。
她紅著眼眶,哽咽道:“向庭洲,求你把東西給我,隻要你肯答應,我同意離婚把位置騰出來讓給你真正心愛的人。”
她篤定向庭洲不會拒絕這個條件,甚至已經想象到了他在離婚協議書上簽字的場景。
意外的是,向庭洲瞬間陰沉著臉眉頭緊蹙,嘴唇抿成一條線,似乎不滿意她提出的條件。
“林望舒,夠了,你還要作妖到什麼時候?”他語氣帶著不耐煩,直到抬頭對上那絕決的眼神,莫名感到了一股緊張慌亂。
曲盼盼看出了他的緊張,咬著牙暗暗掐著手心,“庭洲,沒關係的就把東西給她吧,我隻要有你就夠了。”
一番話,即委屈又識大體。
向庭洲緊鎖的眉頭瞬間放鬆了下來,欣慰感慨:“盼盼,還是你懂事,那就把東西給她吧,省得她一天到晚用這個借口煩我。”
曲盼盼微笑著點頭,從昂貴的鉑金包裏拿出木盒,即將遞給林望舒的時候,她的手忽然一抖,裏麵的丹藥滾落在地沾上灰塵。
林望舒下意識的想要撿起,不料車上忽然竄出條阿拉斯加,迅速將東西一口吞下。
她的眼神瞬間愣住,絕望、無助充斥著身心。
曲盼盼驚訝捂著嘴,語氣抱歉:“哎呀,不好意思這是我養的狗,也不知道它怎麼就把東西吃了。”
“望舒,作為補償我會讓他陪你一晚的,起碼讓你不用那麼饑渴寂寞。”
林望舒扯出一抹諷刺的笑,手裏攥著木盒,一動不動的流著眼淚。
向庭洲隻覺得那眼淚刺眼令人煩躁,開著車帶曲盼盼揚長而去。
——
深夜,林望舒回到家中,臥室一如既往傳來浪叫。
她沒有理會,而是端了一盆熱水,準備給婆婆擦體。
剛進屋便看見婆婆臉色蒼白倒地,手還緊緊捂著胸口。
她心下頓感不妙,“媽,你醒醒。”
可任憑她怎麼呼喚,麵前的人始終沒有任何動靜,連眼皮都不曾動一下。
林望舒不可置信的後退了一步,踢翻了地上的水盆,巨大的悲痛頃刻間襲來,幾乎要將她淹沒。
“為什麼.....我這麼沒用。”她的聲音嘶啞。
她明明差一點就能救婆婆了,卻隻能眼睜睜看著救命的丹藥,被曲盼盼假裝不小心毀了。
曲盼盼被房中的哭聲吸引,她看著悲痛的林望舒,忽然暢快的大笑。
“這個老不死的終於噶了,以後就沒人能阻止我跟庭洲在一起。”
林望舒聽見後,拿起花瓶狠狠砸向曲盼盼,從前積攢的恨意在一刻徹底爆發。
隨著花瓶四分五裂的散落在地,曲盼盼姣好的麵容瞬間被血液遮蓋,她尖叫著跑了出去。
邊跑邊大喊:“庭洲,林望舒殺了你媽媽,還想殺了我滅口,我好害怕,快救救我。”
不等林望舒反應過來,向庭洲抬腳踢向她的胸口,一下又一下重重的踢踹著。
“不過就是讓你照顧我媽而已,你居然心狠到殺了她,虧她還一直把你當做女兒。”他目眥欲裂,完全失去了理智。
林望舒蜷縮在角落弓著腰,麵對突如其來的傷害,沒有任何防備反抗的機會。
一下又一下的重擊,讓她的五臟六腑都承受著巨大的的痛苦,到最後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昏迷前,她嘴角帶著血跡,斷斷續續解釋:“咱媽......是屬於心疾發作死亡,不是我殺的,曲盼盼在誣陷我......”
說完,她徹底暈了過去不省人事。
向庭洲喘著粗氣扯了扯領帶,對著趕來的秘書命令:“把林望舒給我丟到訓狗場,什麼時候她認錯了就什麼時候放出來。”
秘書點頭“是,向總。”
——
林望舒剛從昏迷中醒來,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巨大的鐵籠,周圍還有數百隻惡犬對著她呲牙。
“這是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