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媽生前最喜歡的山間養生別院,卻被妻子送給了她幹弟弟江馳。
江馳還高調曬出聚會照片,並帶上了定位:
“感謝姐姐送的奢華別院,今晚所有藥膳管夠,大家敞開了吃!”
管家傳來的視頻裏,藥園被毀,母親最愛的錦鯉全部被蒸。
我直接把視頻甩給蘇晚棠:
“蘇晚棠,你最好給我個解釋。”
她卻語氣輕慢:
“不過毀了點死物,你一個男人,何必斤斤計較?”
“兩小時內,清場複原,否則......”
蘇晚棠竟直接把我拉黑。
我派人前往,連人帶東西一並丟出去。
反手將她珍藏的禮服和首飾全部捐贈。
既然有人不識趣,那我不介意教她懂點規矩。
......
閉目養神片刻,鈴聲突然響起。
是先前把我拉黑的蘇晚棠。
“宋硯州!你到底讓人做了什麼?江馳怎麼被人趕出去了?”
蘇晚棠憤怒地質問。
我泰然從容回答:
“那處山間療養別院是爸媽生前最喜歡的地方,他們喜靜,我隻是不想讓人打擾到他們罷了。”
沉默片刻後,蘇晚棠的語氣軟了下來。
“硯州,江馳不過是借住幾天,並沒有惡意。”
“你不覺得做法太強硬了嗎?不過是用了你點東西,何必如此大動幹戈?”
我忍不住嗤笑出聲:
“蘇晚棠,明明是你想把我最後念想親手送給人,還縱容他們燒毀藥草園、蒸了母親的錦鯉,怎麼現在成了我的錯?”
蘇晚棠沒接話,轉而說道:
“你名下那麼多房產,這處別院閑置著也是浪費,我讓江馳暫住不算什麼大事吧!”
“而且我和他是姐弟,你作為姐夫就不能大度點?”
話音剛落,她又不耐煩地開口,“你一個男人,別跟個女人似的拈酸吃醋。”
我扯了扯嘴角,眼神冰冷。
“蘇總這般大度,想必不會介意把你那些高定禮服和珠寶捐贈掉吧?”
說著,我點開相冊,將幾張照片發了過去。
照片裏,蘇晚棠珍藏多年的高定禮服和珠寶,被人一件件買走。
電話安靜片刻後,隨著粗重的呼吸,傳來咬牙切齒的三個字:
“宋、硯、州!”
我知道,這是她憤怒到極致的表現。
“蘇晚棠,這就是你挑戰我底線的代價。”
“你若再敢做出越界的行為,失去的就不隻是這些禮服首飾。”
說完,我直接按斷了電話。
結婚多年,我們很少如此針鋒相對。
但這不代表我會為了維持表麵平和就一再忍讓。
在婚姻中,底線隻要退讓一步,隻會讓對方變本加厲。
更何況這段婚姻從開始就摻雜著利益。
當年蘇家想攀附我宋家的權勢,便想將蘇晚棠嫁過來。
初次見麵時,她穿著素雅的旗袍,在庭院裏泡茶的模樣溫婉動人。
我以為娶了這樣的女子,生活至少不會一地雞毛,便應了這門婚事。
婚後我們也曾有過甜蜜時光,她會在我熬夜時送上溫茶,我也會記得她最喜歡山茶花。
後來,生活歸於平淡,這倒也能理解。
隻是沒想到,這份感情終究抵不過她對幹弟弟的‘偏愛’。
或許,不僅僅隻是偏愛。
但我從小就有個習慣:我的東西,隻要別人碰過,絕不會再留。
物品臟了就要被扔掉,人若失了分寸,自然也該被清理。
蘇晚棠,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