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歲那年,我用醃臢的手段逼迫顧承晏娶我。
在藥物的作用下,他幾乎要把我揉進骨子裏。
我忍著疼,任由他要了一次又一次,以為終於可以夢想成真。
哪曾想他醒來後,勃然大怒,讓爸媽把我送進了地獄般的鈴蘭女校。
“等你什麼時候不纏著我了,我再讓人接你回來。”
在那裏,我經曆了電擊、火燒、催眠......
我這才知道,原來喜歡他,這樣疼。
兩年後,我徹底忘記他,給他和姐姐送上最真摯的祝福。
一向從容矜貴的男人卻紅了眼圈:
“念念,你怎麼可以祝福我跟別的女人?”
......
從女校回來後,爸媽把我關進了小閣樓。
他們說,在姐姐訂婚宴前,不允許我踏出閣樓半步。
女校院長的話依然縈繞在我的耳畔:“父母呼,應勿緩;父母命,行勿懶。凡有所教,皆銘記於心,不可違逆。”
院長對我有教育之恩,算我半個父母,我理應對她言聽計從,絕不能違逆。
如有違背,當“家法”伺候。
電擊、火燒、催眠......
一想到這些,我不自覺地打了個冷戰。
麵前的爸媽耐心地叮囑我:
“念念,別老想著跟你姐姐爭。
“承晏那樣的天之驕子,隻有你姐姐這樣的天上明月才敢與他相配。
“你注定是醜小鴨,變不了白天鵝的。”
在女校的兩年,我學會了很多。
最重要的就是,隻要是姐姐喜歡的,我不能有半點企圖心。
還記得剛進女校的時候,院長給我看了姐姐和爸媽的一張照片。
定格的畫麵裏是爸媽將姐姐高高舉起,背後是迪士尼絢爛的煙花。
院長問我:“念念,你是不是也想讓爸爸媽媽陪著呀。”
我露出星星眼,毫無保留地暴露內心的渴望。
然而院長皮笑肉不笑,陰惻惻道:“你果然還是沒學乖,總是覬覦根本不屬於你的東西。”
我永遠記得那一天,院長用繡花針在我的背上縫了一個“賤”字,鮮血流滿了我的全身,我疼暈過去,她才罷休。
如今,我已經學乖了。
爸媽的臉跟院長的臉在我眼前重合。
我感覺呼吸困難,將身體蜷縮起來,虔誠地將身體埋進塵埃:“不敢,我連給姐姐提鞋都不配。”
爸媽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
走前,還不忘給閣樓上鎖。
門外,我聽到媽媽跟保姆的交談聲。
“除了一日三餐,絕不能讓二小姐跑出來。”
“是,夫人。”
可保姆阿姨好像把我忘了。
身處黑暗,我不知道外麵已經過了多少天。
混沌中,我摸到了一把鑰匙。
嘗試了下,門竟然開了。
我猶豫著。
出去的話,爸爸媽媽會生氣的。
太久沒進食,胃裏已經翻江倒海。
求生的本能,讓我選擇去覓食。
我推開門,想著直奔廚房,很快就能回來。
可我太久沒回來了,家裏的布局發生了巨大的改變。
我竟然在自己家裏迷了路。
從閣樓往下望去,別墅的中央充斥著歡聲笑語。
無意間,我對上了一雙冷厲的眸子。
冷,由內而外的冷,我的身體本能地發顫。
看清是我時,男人緊皺眉頭,神情透著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