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周敘白,他卻愛我堂姐如命。
後來他創業失敗欠下巨額債務,堂姐也離他而去。
隻有我無怨無悔陪在他身邊,懷著孕陪酒為他還債。
直至某日在一個高級會所,偶然路過卻聽到熟悉的調笑。
“我說周哥,你駕馭女人的手段讓小弟佩服啊,”卻又想到什麼後壓低聲音,“聽說你把那玩意兒搬進家裏了?有用嗎?”
“怎麼沒用?”周敘白頓了頓,譏諷一笑,“她心甘情願,我可沒有逼過她。”
男人聲音極近冷漠,“演這麼一場戲,不就是為了給曉棠換命,沈星眠的死活我可不管。”
刹那間血液倒流,我隻覺得毛骨悚然。
原來我所經曆的一切,都是一場精心設計的騙局。
後來當我留下神秘大禮,卻意外死亡後。
男人才幡然醒悟,悔不當初。
可周敘白,讓你絕望的可不止這一件事。
......
五光十色的奢靡包廂,周敘白大手一揮便是三十萬。
而我今日極近屈辱所換回來的錢,不過兩千。
屋內嘲諷聲依然不停。
“周哥,那玩意兒用了之後,曉棠姐身體好點了嗎?”狗腿趙敬山滿臉好奇。
“有用的話,我也去整一個。”
我心跳慢下來,屏息凝神卻滿臉疑惑。
什麼東西?又和沈曉棠有什麼關係?
周敘白輕嗤冷哼。
“這東西要被換命的人心甘情願躺進去才行。”說著彎了彎嘴角諷刺,“你以為誰都會和沈星眠一樣蠢嗎?”
趙敬山急忙諂媚附和。
“是,畢竟懷著孕都心甘情願為周哥打工,我們怎麼能有周哥的魅力。”
屋內眾人哄堂大笑。
而門口的我如墜冰窖。
手裏的托盤不小心脫力砸在地板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誰?!”調笑聲戛然而止。
趙敬山拉開門,卻隻見門口散落的物品,走廊裏不見半點人影。
隨即叫來經理嗬斥。
周敘白見狀,原本不應該在意,但莫名一股不安的情緒籠罩在心間。
此時隔壁空包房。
我蹲在門後渾身都在顫抖,臉色慘白異常。
這時我才猛然想起半年前,周敘白將出租房的次臥打掃出來,搬進去了什麼東西。
鎖上後也不許我看。
我也曾好奇那裏麵是什麼。
可男人隻是抱著我哄騙,說是保佑他財運滾滾的土地神,不可懈怠。
但如今那裏麵的東西,隻怕和我脫不了幹係。
換命?
怪不得自懷孕後,我的身體每況愈下。
而原本身體羸弱的堂姐,臉色卻逐漸紅潤起來。
這時,口袋裏200塊錢的老年機突然響起,將我思緒喚了回來。
“喂,眠眠。”電話那頭,周敘白的聲音溫潤如玉,卻帶著試探,“你在哪兒?我記得你今晚要上班對嗎?”
我潤了潤腥甜的嗓子,半晌才艱難開口。
“沒有,今晚不舒服,沒上班。”
男人聞言長舒一口氣,轉而又驚覺不妥似的,開口關心我。
“怎麼了?哪裏不舒服,要不要去醫院?”
“不用了。”
匆忙撂下電話後,我死死捂著胸口,平複呼吸和胸腔的惡心感。
可那陣反胃還是未能壓製住,一陣陣幹嘔湧上心頭。
我趴在地上,眼淚從泛紅的眼眶中不停湧出。
模糊了我的視線。
隔壁包廂裏,被掛斷電話的周敘白滿臉詫異,還沒反應過來。
畢竟這些年我何曾有一次主動掛過電話。
男人心間的怪異感愈發強烈,卻又被自己強行壓下。
我向經理請了假,打車匆匆回了家。
一進門,正對著門口的次臥此時在我眼裏卻如同洪水猛獸,讓我不敢上前。
昏暗的房間裏,我艱難挪步,一點點朝次臥走去。
門上的密碼鎖卻攔住了我的腳步。
從前,我竟然從沒有懷疑過周敘白為什麼將普通的次臥換上密碼鎖!
第一次,我輸入周敘白的生日,錯誤。
第二次,我自己的生日,錯誤。
直到第三次,我猛然想起趙敬山的話,忐忑不安地輸入堂姐的生日。
滴——
密碼鎖應聲而開。
我諷刺笑出聲,全身仿佛置身於冰天雪地中,顫抖而僵硬。
慢慢打開門後,借著昏暗的燈光。
看見一個水晶棺材赫然擺在正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