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是首富千金,為了和男友結婚不顧勸阻離開了家。
擠在十平米的出租屋時他承諾以後會給我換大房子,
第二天卻將我介紹到富婆家當保姆。
當我替富婆打好洗腳水時聽到男友和他兄弟哄笑:
“你真夠可以的,居然把現任介紹到前任家當保姆。”
男友無所謂地笑道:
“能給我前任當保姆是她的福氣,隻要她把晶晶照顧好,我可以破例給她一個名分。不然以她的身份,配給我們這個階層當保姆嗎?”
“她最怕和我分手了,什麼都願意做,一個舔狗離開我什麼都不是。”
“等結婚那天我會告訴她我的真實身份,給她一個驚喜,現在她沒資格!”
我不舍得多年的感情,決定再給他一次機會。
直到他給前任買了昂貴化妝品,卻將贈品當做我的生日禮物。
當晚我收拾行李,打電話給爸媽:
“你們之前說的聯姻我答應了,我現在就嫁到霍家。”
......
我站在門口聽完所有,看著玻璃倒影中穿著保姆服、渾身是水、頭發亂糟糟的自己,覺得可笑無比。
湯晶晶在房間裏喊我:
“喂,不是讓你給我打水泡腳嗎?死哪去了?工資不想要了?”
我端著水默默走到她麵前,她伸出腳,示意我替她按摩穴道,這是這位大小姐每天都需要的服務。
知道她是男友的前任後,心裏生出一根刺,刺得心臟疼痛難忍。
湯晶晶看我站著一動不動,故意將洗腳水潑在我身上:
“馬上化妝舞會要開始了,你是不是存心讓我出醜?我待會要穿高跟鞋,你不給我弄舒服了信不信開除你?”
她的眼神上下輕蔑地打量我:“聽說你在攢錢買房吧?都沒錢沒地方住,打工也不好好打,你們這種窮人真是又窩囊又沒出息!”
“還是趁早認清現實吧,有些階級是你永遠也跨越不了的!”
她似乎意有所指,不過即便她不說,我也接受不了男友鄭祖業的欺騙。
為了完成工作,我隻好為湯晶晶按腳,回憶起為了和鄭祖業在一起,每天打八份工的日子,沒想到這一切都是假象。
如果不是湯晶晶今晚舉辦化妝舞會,邀請了全城世家的少爺小姐來參加,鄭家也邀請在列,我到現在都不會發現真相。
本來今晚我該早早回家,但因為晚會缺人手被強製留了下來。做事應該有始有終,我打算今晚完成自己的工作就辭職。
晚宴上的來賓全部喬裝打扮,我很輕易就認出了戴著麵具的鄭祖業,他以為自己打扮得很高明,大搖大擺地出現在我麵前。他身邊的狐朋狗友在旁邊嬉鬧:
“喂,阿祖,怎麼樣?要不要玩一玩你這個小女朋友?我們現在易容,就算羞辱她她也不知道是你。”
“不是聽說你的窮女朋友很乖嗎?一定沒被灌過酒吧?不如試一試......”
“順便測一測她對你的忠誠,看會不會為了錢陪睡?”
鄭祖業似乎覺得很有道理,默許了這個行為,他的其中一位朋友轉身就拉住我。我掙紮起來,手腕上的百達翡麗在掙脫的時候摔在地上,表盤碎裂。
下一秒巴掌就呼了過來,他朋友罵罵咧咧:
“媽的,老子剛買的表就被你搞壞了,這表三百萬!你說該怎麼賠?”
我怔怔地看著地上碎裂的手表,剛剛掙紮的時候,分明是他自己故意摘下來摔在了地上,我明白他們是故意看我出醜。
湯晶晶以主人的姿態走過來,像看狗的眼神看我:“你一個保姆居然對我孫少這麼失禮,還不跪下道歉?”
不遠處站著的鄭祖業沒說話,我身無分文,隻好顫抖著跪在他朋友麵前:“對不起孫少,請您原諒我。”
“對不起就夠了?道歉有用的話還要警察有什麼用!”孫少直接將我按在桌子上,將桌上十幾瓶酒推到我麵前,“喝完這些我就放你走,怎麼樣?”
所有人看好戲一樣看著我,偶爾有一兩個大小姐看不過眼阻止:
“這麼多喝完,人都沒了。”
孫少不懷好意地掃過我的胸:“不喝的話,用別的方式償還也可以。”
他身後的鄭祖業坐在沙發上,好整以暇看著我等待我的選擇。
他忘記了,我曾經和他說過我酒精過敏。
我臉色蒼白,拿起桌上的酒杯,在眾人的起哄聲中一飲而盡。剛喝完我就感覺一陣頭暈目眩。
孫少直接拿起酒瓶掰開我的嘴往裏灌:“喝得這麼慢,我幫你!”
酒精猛烈地刺激我的大腦,一陣眩暈中,我沒站穩往湯晶晶的方向倒去,鄭祖業立馬護在她麵前:
“注意點,別碰到晶晶。她千金小姐的身體,不是你這個幹粗活的能碰的。”
這一刻,我聽見我心碎的聲音。我如此狼狽,他並不在意,牽起湯晶晶的手走向大廳中央,在眾人的注目下,拿出藍寶石鑽戒為她戴上:
“晶晶,這是我曾經答應你的鑽戒,我說過此生唯愛你一人。”
這一夜,我被灌下幾大瓶酒,倒地不起。鄭祖業帶著湯晶晶徑直跨過我的身體,我渾身發燙布滿紅斑,緊急情況下我給鄭祖業打電話,他卻不接。
等我轉醒的時候,護士拿著電話對我說:
“剛剛給你的緊急聯係人打電話打不通,給你爸媽打了,他們馬上就趕來。”
我內心已經絕望到極點,等到父母趕來的時候,我哭著跪在地上。
“我知道錯了,是我看錯了人,我願意嫁到霍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