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老公初戀器官配型成功後,被虐待毀容的我躺在季景年的手術台上。
他拒絕給我打麻藥,將我生剖致死。
卻因心疼初戀受罪而當場落淚。
術後,他為初戀在全城燃放最盛大的煙花,許諾一生一世。
而我的殘屍卻躺在冰冷的停屍間。
直到看到醫院送來器官捐獻者的確認單,他徹底瘋了。
......
“配型成功,可以手術了。”
手術台上,渾身被燒得漆黑、麵部模糊的女人靜靜躺著。
“季醫生,初念又來電話了,你要不......”
“我是不是說過,不要再在我麵前提那個女人的名字?”
護士一開口,就被季景年冷冷打斷。
我強撐著最後一絲力氣睜開眼,卻隻看到他冷到極致的表情。
是了。自從初戀林歆肚子裏的孩子沒了後,我就成了季景年眼裏害死他親兒子的劊子手。
結婚五年,從柔情似水到冷淡如霜,我竟不知道這一天來得這麼快。
他看林歆的眼神是那麼溫柔如水,可到了我這裏,卻連提及一個名字都不願意。
多麼可笑啊。
嘴角浮起嘲諷笑意,卻立即撕扯開殘破的表皮,痛入骨髓。
“嘶。”
季景年手術刀隻是輕微一操作,手術台上女人被汽油燒得焦黑的皮膚就瞬間整塊脫落。
再輕輕一扯,整塊手臂和大腿的焦皮都被拉扯著撕下來,鮮血馬上湧出來,大片大片沾濕了白床單。
“這......”
手術室的醫生護士都被嚇了一跳,幾欲作嘔,大聲驚叫。
“她是被緊急送過來的,惡性綁架。”
“據說警察趕到的時候,那些混混還在燒她的皮,往她肚子裏灌汽油。”
“那些畜生活活施虐了好幾個小時,她頭骨被生生打斷,十個指甲蓋全被摳斷,臉上被汽油燒得麵目全非。”
“多虧強大的求生欲,送過來的時候,她還撐著最後一口氣。”
全科室的醫護人員都忍不住紅了眼睛。
“畜生!”季景年咬牙罵了一句。“這麼殘忍的招數,用在一個活生生的人身上,豬狗不如!”
“她的家人呢?為什麼到現在都沒有來?被虐待成這樣,家屬連找都不肯找,認屍都不願意嗎?到底還有沒有良心!”
護士遲疑:“暫時還沒有聯係上......”
季景年眼睛忍不住紅了,看著我的焦身:“可憐你了.......”
我躺在手術台上,輕輕笑了。
季景年,你果然還是在意我的對不對?
“景年......”
另一手術台上,林歆正等待著器官移植,此刻柔柔喚他。
床單下的身軀柔嫩白皙,襯得旁邊我焦黑的身體越發慘烈。
季景年俯下身:“歆兒......”
“別為我難過,好不容易配型成功,你應該高興不是嗎?快點手術好不好?我想早一點好起來,醒來就看到你。”
看著虛弱的林歆,季景年咬牙,心疼得落淚,宣布立即進行手術。
“季醫生,移植患者的麻醉還沒準備好......”
“不用了。”
不忍林歆再忍受病痛折磨,季景年果斷拿起手術刀,冷冷道:
“直接手術。”
我的心猛地一抽。
下一秒,那道冰冷的刀子毫不留情劃破我的身體,一刀,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