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當天,丈夫的白月光被人綁架了。
他紅著眼死死掐著我:
“我已經和婉婷分手了,你為什麼還不放過她。”
我不知道他在說什麼,恍惚間我才明白,他以為是我找人綁架了白婉婷。
白婉婷被綁匪侵犯後就幹淨利落的撕票了。
丈夫散盡家財,找來全世界的頂尖團隊,足足花了一個月時間,終於得到了白婉婷的克隆細胞。
現在隻需要一個人順利生下她......
所有人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
......
我驚恐地睜大眼睛,不住地向後縮。
“不,不......”
陸硯辭的母親,我的婆婆,冰冷地開了口。
“這是你的罪。你必須贖。”
兩個穿著白大褂的男人走了進來,手裏拿著醫療器械。
他們架起我的胳膊,強行把我往外拖。
“放開我!你們要幹什麼!”
我激烈地反抗,手腳並用,踢翻了地上的托盤。
針管和玻璃瓶碎了一地。
“讓她老實點。”
陸硯辭冷漠地命令道。
一管鎮定劑被狠狠推進我的手臂。
我的力氣迅速流失,身體軟了下來。
我被他們綁在了一張冰冷的手術台上。
燈光刺得我睜不開眼。
我能感覺到冰冷的器械探入我的身體。
屈辱和恐懼讓我渾身發抖。
陸硯辭俯下身,湊到我的耳邊。
他的呼吸噴在我的臉上,帶著地獄般的氣息。
“這是你欠婉婷的。”
“你必須還。”
我偏過頭,眼淚從眼角滑落。
意識徹底陷入黑暗之前,我聽見醫生說:“胚胎已經成功植入。”
我成了孕育仇人血脈的容器。
再次醒來,我躺在一個陌生的房間裏。
手腕和腳腕都被皮帶扣在床上。
門窗緊鎖。
今天,是我的新婚之日。
我成了名副其實的囚徒。
我看著天花板,眼睛幹澀,一滴淚也流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