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小姐嫌惡地蹙了蹙眉毛。
“來姨媽還穿什麼白褲子!”
我顫抖著捂著小腹。
這裏曾經有一個小小的生命。
現在,它正在離開我。
就像陸澤宇可笑的愛一樣,從來都是假的。
我踉踉蹌蹌地跑出去。
人還沒摸上我的小電車。
就先被幾個不知道從哪竄出來的壯漢捂住了嘴。
摁住了手腳,強行塞進一輛黑色轎車。
我被往上拖的時候,抬頭看了一眼二樓陸澤宇的病房。
陸澤宇和那位許大小姐,正站在床邊看熱鬧。
“怎麼,心疼了?”許大小姐勾住陸澤宇的脖子。
“她可不心疼你,一聽你的病要三十萬,就什麼也不做了,我看她恨不得你早點死呢。”
陸澤宇臉色陰沉。
“隻是覺得沒意思。算了,等照片拍完,她這輩子都翻不了身,許家的財產就永遠是我們的了。”
陸澤宇眼神閃爍,最終伸手摟住了許媛的腰。
也好,我也給他們準備了禮物。
車一路開到碼頭,我被拖上了一艘遊艇。
“敬酒不吃吃罰酒,給錢不要,那就別怪我們玩刺激的。”
甲板上站著四五個男人,手裏舉著相機。
眼神猥瑣得令人作嘔。
我手腳並用地拚命掙紮。
卻被一巴掌扇得耳膜嗡嗡作響。
“哎,別打臉,人家還等著收她的豔照呢,臉打壞了不好看。”
那些滿身酒氣的男人們咧嘴一笑,伸手就來扯我的衣領。
在第一個男人伸手摸上我的臉時。
我對著他的手狠狠咬了下去。
血腥氣瞬間彌漫口腔。
“草!”
男人痛得踹了我一腳,從口袋裏掏出一瓶藥。
“裝什麼貞潔烈女,一會我保證讓你當上世上最騷的蕩婦!”
“可惜她正來著月經,到處是血,真晦氣!”
“你懂什麼,有血變得更潤更刺激。”
“我倒是覺得她像個小孕婦。”
他們發出野獸般的哄笑。
滿臉橫肉的胖子扯開我的襯衫。
握著匕首對著我隆起的肚皮上下猶疑。
“哈哈哈,那玩起來更帶勁了!”
撕裂的布料聲在密閉艙室裏炸響。
與此同時。
陸澤宇身邊的助理急匆匆地闖進了他的房間。
“小陸總,醫院那邊送來了一樣東西......說是林夏夏給您準備的禮物......”
陸澤宇不耐煩地皺了皺眉。
他剛送走許星辰,現在好容易能休息會。
心裏本來就不舒坦。
助理抿了一下嘴唇,把手裏的紙張遞到了陸澤宇手裏。
“上麵顯示她......她已經懷孕十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