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應當是什麼沒落人家的子弟,洗幹淨臟汙,換下破爛衣服,雖瘦了點,竟是眉清目秀,舉止也彬彬有禮。
我試了他一試,他識字,居然還有些武功。
我父母常年浪跡天涯,我一個人守著空蕩蕩的家,甚是無聊,便留下他做個伴。
他倒也乖覺,從十三歲到二十一歲,八年時間,對我關懷備至,細心體貼。
在今年初,他答應入贅到我家,我們定了婚約。
張子淵那樣細心,是不會搞混這兩柄劍的。
所以,他是故意將枯芽遞上來。
我堪堪躲過安思雲的劍招,看著麵前一臉殺氣的女子,想起剛剛他看她的那一眼。
安思雲的追求者眾多。
所以,他也是因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