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鬆口氣,門被突兀的打開。
寧可嘉站在門外發出尖叫,淚眼盈盈。
顧暮年衝過來沒有注意到我,第一反應是抱著寧可嘉上下檢查。
見沒事才鬆了一口氣。
寧可嘉哭倒在顧暮年的懷裏,撕心裂肺的控訴:
“暮年,她殺了我的寶貝!”
“我把它當兒子養,卻被她偷去撕成兩半。”
顧暮年冷冷的看著我,眼裏閃過很多情緒,但那不是愧疚,更不是心疼,更多的是失望。
“唐梨,你真是養不熟,比蛇還冷血。”
“它是嘉嘉從小養大的,你把它弄死是要逼死她嗎?”
“我對你還不夠好嗎?非要攪的家宅不寧你才開心是不是?”
解釋的話被我吞了下去。
地上的蛇還在蠕動,我幾欲作嘔。
被咬的虎口發麻,腿間湧出熱 流,好像有什麼東西從我身體抽離。
心裏緊繃的弦還是斷了。
理智知道孩子留不住,但我心裏還是湧起驚慌。
忘記了這是什麼情況,隻滿心滿眼都是孩子:
“暮年,孩子!孩子!救救他們,求你。”
寧可嘉眼裏閃過狠厲,緊接著哭的撕心裂肺:
“我對她還不夠忍讓嗎?霸占我的丈夫還不知廉恥的懷孕!”
“現在!她還殺死了我的兒子!我要讓她償命。”
“今天不給我一個交代,我們就離婚。”
顧暮年眼裏的猶疑褪去,上前捂住了寧可嘉的嘴巴:
“不許說離婚這種話。”
一瞬間,我的心一沉再沉,終於猛的墜了下去。
顧暮年哄著著寧可嘉進了臥室,淡淡的開口:
“用些手段,讓她學學規矩。”
他口裏的手段我見識過。
我曾見無數試圖勾引顧暮年的女孩被關進房間。
再出來雙目無神,滿身濁白腥膻。
沒想到有一天,他也將這招用到了我身上。
在我絕望的祈求中,顧暮年抱著寧可嘉進了隔壁關上了房門。
不到片刻,房裏響起了肉體拍打聲。
我被人像拖死屍一樣扔回了床上。
數十個男人如狗聞到肉香,笑著圍了上來。
蛇毒發作,渾身發麻,眼前的東西不斷重疊。
我幾乎保持不住清醒。
腿間的血流的越發頻繁,身上的力氣被抽幹。
“老子還沒有試過孕婦的滋味!今天托顧少的福嘗嘗鮮。”
“浴血奮戰,我可想太久了。”
醜陋的男人剝開了我單薄的衣服,惡心的身體附上我的背。
有人掰開了我的腿,將我摁跪在床腳。
我卻隻能軟綿綿扇他一巴掌。
絕望鋪天蓋地的湧到了頭頂,我渾身都在發抖。
用盡最後一點力氣,我抄起床頭的花瓶砸到了為首那人頭上。
鮮血飆在我臉上,讓我找回了一點理智。
但卻惹怒了男人,他劈頭蓋臉將手邊所有的物件掄在了我身上。
尖銳的疼痛像數萬根銀針同時紮在腦膜。
我分不清身上是血還是水。
卻隻有一個念頭。
那就和我的孩子一起陪葬吧。
一門之隔,好似隔開了天塹,寧可嘉發出高昂的叫聲。
六年愛戀,到頭不過一場空。
男人將我逼近了角落,黏膩的手重新貼上了我的胸口。
我朝著他們臉上啐了一口。
下一秒,我張嘴狠狠咬開了自己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