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瑾禾小臉一皺,淚如雨下,“姐夫,今天是我的生日啊,你就不能讓著我嗎?”
越靳澤上前替她將眼淚擦幹,“我就不陪你過生日了,你姐姐她還在等我。”
“抱歉各位,剛剛是我跟大家開了個小玩笑,我很愛鹿鹿,鹿鹿也愛我,我們永遠不會分開的。”
底下的人臉都綠了,“什麼意思?一會這一會那的,把我們當狗耍嗎?”
我看著他一臉深情的樣子也被氣得笑出了聲,愛?
愛我所以上了小姨子的床,愛我把我關進冰櫃…這就是他口中的愛嗎?
明瑾禾一聽眼淚流得更凶了,“越靳澤你什麼意思?”
“你現在是翻臉不認人了是嗎?”
“你愛明予鹿,那在我床上說愛我的那個人是誰?”
越靳澤沒有回答,直接邁著大步離開。
我輕飄飄地被拉扯著跟在他的身後,不明白現在是什麼情況。
怎麼突然就鬧掰了?
越靳澤緊皺著眉頭,將油門踩到底,車子開得飛快。
我坐在副駕駛上看著他握緊方向盤的手青筋暴起,嘴裏不停地念叨著,“鹿鹿,你一定沒有死對不對?”
“我們還有一個可愛的女兒,你怎麼舍得扔下我和女兒?”
哦,原來是終於肯相信我真的死了。
越靳澤眼角滑落的淚水刺痛著我,我哽咽著偏過頭。
越靳澤,我也不想死。
我在裏麵拚命地掙紮,呼救,可回應我的隻有無盡的黑暗與強烈的窒息感。
你明明知道我有幽閉空間恐懼症,你還是狠心將我關了進去。
我明明大出血到裙子都染紅了,你還在那相信明瑾禾的挑撥。
這一樁樁一件件都是你害死我的證據。
越靳澤下車後立馬踉蹌著跑到冰櫃麵前,將“我”從裏麵抱出,碎掉的一半翡翠鐲子從我的手心滑落。
越靳澤一愣,再也控製不住地痛哭出來,“鹿鹿,你不要嚇老公,你醒醒好不好?”
“我錯了,是我鬼迷了心竅,你回來好不好?”
太遲了。
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