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的人瞬間炸了鍋,突然有人壯著膽子喊著,“瑾禾還沒結婚哪裏來的孩子?生孩子的不是你老婆嗎?”
“對啊,瑾禾是予鹿的妹妹啊,今天妹妹過生日怎麼不見予鹿露麵?”
越靳澤也環視著四周尋找著我的身影,隻見他的神色越來越慌張,拉著明瑾禾的雙手也開始顫抖。
“姐夫,別怕,你隻要現在跟大家說你愛我,要和姐姐離婚娶我,姐姐一定會現身的。”
越靳澤眼神裏閃過一絲猶豫,“瑾禾,這是不是不太好。”
“姐夫都什麼時候了,難道你要一直這樣被姐姐玩弄,要一輩子背著殺了自己老婆的罪名嗎?”
“現在你還看不穿姐姐真正的目的嗎?”
“姐姐就是要讓你身敗名裂。”
我站在越靳澤的旁邊,看著他的拳頭越捏越緊,最終歎了口氣,“予鹿今天沒來是因為…她拋下了我和孩子和別的男人跑了,我已經決定要和她離婚。”
“瑾禾身為孩子的小姨,心疼孩子,願意嫁給我幫我照顧孩子。”
“什麼?小鹿竟然是這種女人,隻是可惜了瑾禾這孩子了。”
“誰知道是不是瑾禾插足他們夫妻,害死了予鹿。”
底下的人七嘴八舌,氣得明瑾禾小臉通紅,“你為什麼不告訴他們你愛我,你要娶我。”
“瑾禾,不要再鬧了,我都將責任都推到予鹿身上了,你還要我怎樣?”
“我隻是想要你親口承認你愛我,就這麼難嗎?”
“明瑾禾,你不要再無理取鬧了。”越靳澤黑著臉甩開她,這是他第一次不受控製地朝明瑾禾發脾氣。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隻是莫名的心慌。
他有種不祥的預感,或許死在冰櫃裏的人就是我,這並不是一場所謂的惡作劇。
他的臉色越來越蒼白,我的心裏卻五味雜陳。
三年的感情換來的究竟是什麼?
一盆臟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