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還有你明予鹿怕的東西?搞笑,別裝了。”
“我勸你在裏麵好好反省,這冰箱你是打不開的,還是省點力氣吧。”
我強忍著下腹的劇痛,用盡全身的力氣不停地碰撞著蓋子,直至四周滿是刺鼻的血腥味,我再也沒了力氣掙紮。
我隻能蜷縮在一角,保存著身上越來越低的溫度,內心隻能將希望寄托到越靳澤能早點放了我。
可是我等了三天三夜,等來的隻有他們毫不掩飾地歡好聲。
月子中心的二樓,明瑾禾不停地逗弄著懷裏的孩子,“姐夫,你看看這孩子長得跟你多像。”
越靳澤湊近,寵溺地親了孩子一口,又轉頭吻上了她的唇,“我倒是覺得這孩子與你十分相像。”
“你看這漂亮的眼睛,櫻桃般的小嘴,簡直跟你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明瑾禾白皙的小臉泛著紅暈,“姐夫,你真討厭!這可是你和姐姐的孩子。”
越靳澤抓住她的手指不停地親吻著,“你姐姐不知道,你還不知道嗎?這孩子到底是誰的,我們不過是借她的肚子一用。”
“討厭!讓姐姐知道了,肯定不會跟你算完!”
他們不加掩飾的話,就像用刀狠狠地剜著我的心臟。原來連我懷胎十月辛苦生下的孩子都不是自己的。
我想上前撕爛明瑾禾的衣服臭罵她不要臉,想上前抓住越靳澤讓他給我磕頭認罪。
可是我低頭看了看自己透明的身體,無奈地笑了。
都已經死了,想這些又有什麼用呢。
“姐夫,姐姐已經在冰櫃裏關了三天了,我想她已經知道錯了。”
“瑾禾,你太善良了,像她那樣的女人關上一個月也不會承認自己的錯誤的。”
“這次我一定讓她跪下來給你道歉。”
跪下來道歉?他可能永遠看不到了。
越靳澤用盡全力推開壓在冰櫃上的大型產後康複儀,“明予鹿,你知道錯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