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禾是你的親妹妹,你就不能大度一點,接納她嗎?”
他裸露的上半身上布滿了抓痕,攬向我的身體也散發著不屬於我的氣息,我發瘋一般推開他,“滾開,越靳澤,你真讓我惡心。”
“明予鹿,你不要不識好歹!”
“我說了我要離婚!”
巨大的情緒衝擊,讓我失了理智,我紅著眼,不停地顫抖著身體,小腹的墜痛感也越來越強烈,直到刺眼的鮮血染紅了雪白的裙子。
越靳澤眼裏閃過一絲慌亂,“鹿鹿,你怎麼流血了?”
明瑾禾卻從後麵抱住越靳澤,煽風點火般說道,“姐夫,我就說姐姐慣會用這種手段。”
“她為了趕走我,拿離婚威脅你不成,現在又要裝病,難道你看不出來那並不是血?而是紅酒?”
“姐姐就是看不得我喜歡你,偷穿你送我的裙子,還故意染紅,她就是想報複我。”
明瑾禾亮晶晶的美甲狠狠地刺痛著我,明明一個星期前,我們還窩在床上一起做美甲,為什麼現在的她陌生到我仿佛從未認識過?
我忍著劇痛,上前死死地抓住越靳澤的褲腳,“老公,我好像大出血了,我真的好疼,求求你救救我。”
他迅速斂去眼中的心疼,隻剩下深不見底的冰冷,“疼是嗎?這樣疼嗎?”
越靳澤用盡全力踹向我的肚子,那一瞬間,我險些痛到昏厥。
他明明知道裙子不是我偷的,他明明知道明瑾禾在故意歪曲事實!
下唇被我咬爛,血腥味彌漫在口腔中,我用最後一絲力氣,哀求著他,“越靳澤,送我去醫院好不好?”
“不好,這幾年我就是太寵你了,我就該給你這善妒的女人一點教訓。”
我被越靳澤關進了月子中心廢棄的冰櫃裏。
周圍一片漆黑,突如其來的窒息感讓我不停地拍打求救,“越靳澤,你放我出去,這裏麵好黑,我好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