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是個一米八的微胖大個子。
他捂著心臟倒地後丈夫的媽媽瞬間慌了。
她尖叫著讓我打120。
可在我過去拿手機的時候,又猛地衝過去把我撞開。
“你別想趁機向外界求助!”
“強子醒來前我都會盯死你!你別給我耍花樣兒!”
她惡狠狠的瞪視著我,順手拽出我手裏的手機。
撥出了急救電話後,她強行拉扯著受傷的我,把嘴巴全部爛掉的我拖拽到之前被關的屋子裏,然後重新用鐵鏈鎖住我的脖子!
做完這一切後她順手抄起了一旁的啤酒瓶:“你別想趁著醫護人員來的時候求救!”
啤酒瓶重重砸下。
劇痛襲來,我栽倒在地。
但我並沒有失去意識。
但為了自己好容易爭取來的機會不浪費,我倒在地上渾身抽搐著昏了過去。
不放心的丈夫的媽媽用腳踩我的手指,揪扯我的耳朵打我耳光,我紋絲不動。
她這才放下心來鎖上門去外麵等待醫護人員的到來。
隨著房門的關上,我緩緩睜開了眼睛。
與此同時,玄關的門被人敲響。
我聽到丈夫的媽媽喊著開門的聲音。
門開後,許多腳步聲響起。
腳步聲裏,有人詢問丈夫的情況。
在他們初步定義丈夫是過敏,讓丈夫的媽媽想想過敏源是什麼時,我張開嘴想呼救。
可我的喉嚨及嘴巴全都被鞋刷搞破了。
雖然我努力發出聲音,但那聲音卻與人聲毫無關鍵。
沒辦法,我隻能死命地用鐵鏈砸擊著地板。
“什麼聲音?”有醫護人員好奇詢問。
丈夫的媽媽停頓了下,隨即罵罵咧咧的道:“我兒子養的一條狗!我怕她鬧起來耽誤你們救我兒子,所以把她關起來了⋯⋯”
不是這樣的!
才不是狗呢!
我越發用力地晃動著鐵鏈。
“這狗還挺精神⋯⋯”我聽到某個醫護人員的感慨。
不是狗!
是需要你們救助的人啊!
我張著嘴再次試圖通過呼喊求救。
可是沒用。
我還是發不出聲音。
到最後,我隻能眼睜睜看著他們把丈夫救了出去。
丈夫的媽媽跟著出門前特意繞過來拍打了房門,“老實點!不然從醫院回來後把你燉了吃狗肉!”
“⋯⋯”
外麵人聲越來越少。
到最後,隨著玄關門的關上,所有的聲音都消失了。
我一臉絕望地癱坐在那裏。
但那絕望很快被不死心代替。
家裏一個人都沒有,這也是我的機會。
可是,該怎麼自救逃離呢?
我的手摸向脖子的鐵圈。
鐵圈很厚重,且在脖子位置,我不可能把它拿掉。
視線順著鐵鏈向前,我看到了丈夫的媽媽匆忙間鎖在鐵鏈孔眼處的老式門鎖。
也許,那裏才是突破口。
我在屋子裏找到了丈夫平時用來打我的棒球棍,試探性地砸向那把鎖。
砸了幾十下後沒效果,不死心的我又換了個邊,可棒球棍表麵的木頭都變形了,鎖卻紋絲不動。
它怎麼就這麼結實呢!
氣急了的我又一次抓起棒球棍狠砸了下去。
“哢嚓”一聲響,鎖開了。
我大喜過望起身就逃。
誰知拖著長長鐵鏈的我才逃到客廳,就看到樓下丈夫的媽媽扶著丈夫進樓棟的身影。
這麼快就對症下藥治好了?
我嚇壞了,趕忙抱起還拖拽在地上的鐵鏈踉蹌著朝玄關處跑去。
電梯正不斷往下⋯⋯
知道他們很快會坐電梯上來的我不敢怠慢,忙抱著鐵鏈跑樓梯。
可樓梯實在是太陡了,即使我小心翼翼地抱著鐵鏈,鐵鏈依然發出了聲音。
“我怎麼聽到了鐵鏈聲?”
丈夫的聲音順著樓梯最底層攀爬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