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頭疼的沒辦法進行創作。
我在想得腦癌是不是因為我用腦過度了,老天在懲罰我。
門吱呀的打開,我急忙過去給江添放洗澡水。
“很累嗎?”
我看著他眼底的烏青,心疼的問。
“有點。”
我接過他的衣服,簡單的折疊了一下,從衣服口袋裏掏出一個粉色包裝袋的糖。
是他最討厭的粉色和甜的東西。
“江添,這個糖甜嗎?”
他抬頭愣愣的看著我,又看了看糖。
無奈的笑了一下:“芊芊不知道什麼時候放我包裏的,你嘗嘗?”
芊芊?喊的真親密。
我的男朋友在我拿到癌症報告單的這天。
去照顧被針刺了一下的小助理。
她還挑釁我。
我當做什麼也沒有發生,隻是心中難免有些苦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