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回來那天,我的親生父母被綁上廢棄的過山車。
我求聯姻丈夫救人,他卻一臉厭惡。
“如果不是你和你爸媽!我和映月早結婚了!”
我百口莫辯,跪著求他放過我爸媽。
六歲的兒子笑著啟動了機器。
我眼睜睜看著過山車脫軌,將我的父母從高架狠狠甩出,血肉模糊。
我癱軟在地,絕望哀求:“快叫救護車,求求你們......”
“演夠沒!蘇雨汐,上麵就是兩個安全測試假人,收起你廉價的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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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人?
我愣在那裏,心臟像是被一隻手狠狠捏住。
那鮮紅的,不斷蔓延的液體,怎麼可能是假的。
“不,不是的,那是我爸媽!”我拚命解釋,“他們會死的,求你讓我過去!”
陸哲言冷哼一聲,摟住身邊楚楚可憐的林映月。
“映月剛回來,手指不小心劃傷了,我先送她去醫院。”
他甚至沒再多看我一眼。
家族名下的私人醫院,十幾輛車嚴陣以待,隻為林映月那一道微不足道的傷口。
而我的父母,就躺在那片冰冷的塵土裏,無人問津。
我瘋了一樣衝向醫院,闖進那間頂級VIP病房。
林映月正依偎在陸哲言懷裏,被他小心翼翼地喂著水果。
我衝過去,毫無尊嚴地跪在陸哲言麵前。
“我求求你,派一輛車,隻要一輛車去救救我爸媽!”
我磕著頭,額頭撞擊地麵的聲音在安靜的病房裏格外清晰。
陸哲言的眉頭擰成一團。
林映月往他懷裏縮了縮,委屈地開口。
“姐姐,我知道你心裏怨我,可你為什麼總要用這種事來破壞我和哲言的感情呢?”
她的話像是一把淬毒的刀子。
陸哲言的怒火被瞬間點燃。
他一腳踹在我的心口。
“蘇雨汐,你鬧夠了沒有!再胡說八道,我凍結你所有的卡!”
心口傳來劇痛,可遠不及心裏的萬分之一。
我的兒子陸念月,從林映月身後探出頭。
他指著林映月潔白鞋子上的一點灰塵,對我開口。
“你把映月媽媽鞋上的灰舔幹淨,我就求爸爸幫你。”
稚嫩的童聲,說著世界上最殘忍的話。
我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他還那麼小,小到我總擔心他被這個世界傷害。
我想起陸哲言曾在我耳邊許諾,會愛我一生一世。
我想起陸念月曾抱著我的脖子,說媽媽是世界上最好的人。
可現在,他們一個要我淨身出戶,一個要我舔鞋。
林映月的腳輕輕抬起,停在我的麵前。
陸哲言冷眼旁觀。
陸念月滿臉期待。
我看著他們,再看看窗外父母倒下的方向。
我要讓他們入土為安。
我閉上眼,壓下所有屈辱和恨意,慢慢低下頭。
就在我的嘴唇快要碰到那冰冷的鞋麵時。
林映月卻猛地一腳踢在我的臉上。
“臟死了。”她嫌惡地說。
火辣辣的疼痛在臉頰炸開,我的尊嚴被踩得粉碎。
我趴在地上,像一條死狗,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