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蕭令琛頓時失控了。
攔腰一抱將她丟進了浴缸裏,緊接著開始放水。
手腕被緊緊禁錮,讓厲梔掙脫不了:“你發什麼瘋!放開我!”
水聲潺潺,浴缸的水位一點點上升。
寒意讓厲梔的身體忍不住顫抖著。
他竟然隻開了冷水!
蕭令琛抽出腰間的皮帶,不顧厲梔的反抗將她的雙手綁住:“怎麼?別的男人就可以,我就不行?”
話落,厲梔身上的衣服被撕得粉碎,蕭令琛的手在腰間肆無忌憚地遊走,順勢吻上她的唇。
直到口腔裏出現了甜腥,蕭令琛才鬆開她的唇。
他目光幽深地盯著厲梔的脖子看,下意識用唇覆蓋在紅痕上,將那一片皮膚都變得同樣鮮紅才罷休。
酥麻的痛感傳遍全身。
厲梔忍著委屈,紅著眼眶喊道:“你出去!”
昨晚可以在男人身下輾轉承歡,現在還裝什麼清高。
蕭令琛一手掐住她的下頜,出聲提醒:“別忘了你替身的身份,你的全身上下,連同頭發絲都是我的。”
厲梔絕望地閉上雙眸。
胸骨中間的疤痕落入眼中,縱沿而下,將近15厘米。
蕭令琛頓住了。
就在這時,突然傳來“咚咚”的敲門聲,隨即是章晚喬的聲音:“厲梔,你是不是在勾引令琛,你給我滾出來!”
“暫且放你一馬。”
蕭令琛不耐煩地放開懷中的人,取下皮帶係回腰間,打開浴室門就離開了,絲毫沒管厲梔身上有沒有遮擋。
蕭令琛擦身而過的瞬間,章晚喬看到了他發梢上的水珠。
真是個恬不知恥的賤人!
章晚喬拿著兩瓶消毒液徑直走進浴室:“賤蹄子,我的男人你都敢勾引!”
一瓶接著一瓶的消毒液從頭上澆下,散發出刺鼻的味道。
厲梔緊抓著裹在身上的浴袍,蹲坐在浴缸裏,承受著章晚喬帶來的恥辱和謾罵。
她走後,厲梔將浴室反鎖,打開花灑。
苦澀的眼淚順著水流而下,洗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全身的肌膚泛起了紅。
還沒吹幹頭發,張嬸端著一碗薑湯進了臥室,好言相勸:“厲小姐,知道你不喜歡薑味,我特地加了玫瑰露,你以後別再惹蕭總生氣了。”
厲梔沒回話,接過藥就著華法林一股腦地咽了下去
盡管有玫瑰露的遮蓋,薑味依舊很明顯,就像剛剛的恥辱。
緊接著張嬸推來一排旗袍:“厲小姐,蕭總讓你換好旗袍下去一趟。”
厲梔凜笑得溫柔而殘忍。
原來上一瞬蕭令琛吃醋失控,並不是因為她。
而是,她頂著的這張臉,像極了林書恩。
厲梔隨便挑了一件換上,剛下樓就看到了沙發上你儂我儂的兩人。
章晚喬瞟了一眼樓梯處的人,鑽進蕭令琛的懷裏撒嬌道:“令琛,好無趣啊,讓那個替身彈一下鋼琴,好不好?”
蕭令琛指著厲梔命令道:“愣著不動幹嘛,沒聽見她說的嗎?”
正好,讓她親耳聽聽自己昨夜是什麼賤樣。
厲梔坐到琴凳上,彈起了《夢中的婚禮》。
日複一日的彈奏,琴譜早已成了擺設,刻在骨子裏的旋律她怎麼會忘。
畢竟這條準則已經寫進了簽合同裏,更是她每日必做的。
彈了兩遍後,窩在蕭令琛懷裏的章晚喬一改嬌羞,言語裏盡是挑釁:“繼續,我不出聲不準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