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在他為跨國會議忙的焦頭爛額,我為他燉大補湯送過去是不識大體。
譚薇在他談合作當天,給他打電話因為切破手指哭的梨花帶雨,想讓他陪在身邊是知書達理。
不愛的時候做什麼都是錯的。
我為之前愛過這樣的一個爛人覺得惡心。
手機被他砸了我一時也想不到什麼別的通訊方式。
蔣知許那邊接了個電話,喜上眉梢。
他抱著譚薇在原地轉了一圈。
“孟總那邊說有急事,資料書也看過了說沒什麼問題,不出意外的話這個合作應該是成了!”
譚薇也很高興,拉著小言,眉毛間滿是得意。
我意識到他們口中的孟騁就是我的老公,肯定是因為找不到我們母子所以草草回複。
轉眼看向我的時候,蔣知許的興奮冷了下來。
“還好沒有被你搞砸,不然我不會放過你的!”
他攥著我把我帶去了宴會,據說本來是專門為了慶功舉辦的。
我抱著小滿不肯動身。
沒想到蔣知許卻將我拖上了車。
“不走?又想帶著我的孩子捏造個什麼新聞到時候好來訛我一筆是吧!”
我知道以蔣知許的性格,肯定認定小滿是他的兒子,而我當初的離開也是為了養大孩子好找他要錢,我在他心裏就是這樣一個愛慕虛榮的女人。
就這樣我被帶去了宴會。
所有的人都在恭賀蔣知許攀上孟氏,一定一飛衝天,公司離上市也不遠了。
譚薇儼然一個女主人的形象在他的身邊,享受著大家的奉承與諂媚。
我找人要了幹淨的棉布給小滿的傷口做了簡單的包紮,餓壞了的小滿拚命往嘴裏塞著東西。
提到我的時候。
蔣知許冷嗤道:“我的前妻得知我攀上盛家這棵大樹,像臭屁膏藥一樣帶著我的兒子黏了上來,甩也甩不掉!”
我無視他刺耳的嘲諷。
譚薇的兒子大聲說道:“他沒吃過飯嗎,和流浪狗一樣,拚命往嘴裏塞東西吃!”
說完他哈哈大笑。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譚薇溫柔的笑臉滿是得意:“小滿弟弟不像你,什麼好吃的都有,一定是沒見過這麼好的東西。”
她衝著我道歉:“小孩子不會說話,如果有冒犯的,你不要放在心上啊。”
蔣知許擋在了譚薇的麵前,臉上是上不了台麵的厭惡。
“也不知道你這麼多年是怎麼教孩子的,該有的禮數和教養都沒有!”
旁邊的合作商的臉上滿是鄙夷:“不愧是這種女人教出來的孩子,和正室老婆教出來的果然不一樣啊。”
“就是啊,沒教養的村婦!”
“蔣總啊,我可要提醒你,這女人一看就是摸準了你要發達了才找回來的,這種女人滿心都是利益,孩子是不是你的都不好說!”
蔣知許自信道:“她不敢,當初纏著我就像狗皮膏藥一樣,恨不得貼在我身上,怎麼可能會和別的男人生孩子?”
看著他篤定的神態,我冷笑一聲。
譚薇走到我的麵前,臉上滿是張揚,語氣卻輕聲示威:“想從我的身邊把知許搶走,你還不配!”
“這麼個人渣,也就你稀罕了,我惡心還來不及!”
我冷冷回複。
她咬著牙跺了跺腳,卻轉頭和她的兒子小言對視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