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證第二天。
陪我去產檢的蔣知許接了電話,掉頭帶著我開往民政局辦理離婚手續。
“你明明知道薇薇剛離婚,為什麼還要在朋友圈發我們的結婚證刺激她?害的她抑鬱症複發帶著孩子要跳樓!”
“我們先離婚吧,等安撫好她的情緒再複婚。”
不顧我情緒激動大出血,蔣知許逼著我簽下名字辦完手續。
帶著離婚證書飛奔而去將我留在原地。
在他抱著白月光母子順利獲救登上新聞的時候,我因為錯過搶救時間流掉了肚子裏七個月大的孩子。
我心如刀割,給他打去電話,卻聽見他輕聲安撫懷裏的母子:“她跟個狗皮膏藥一樣粘著我,愛我愛的死去活來的,怎麼可能會生氣?”
“什麼流產,不過是她的小伎倆罷了。就算孩子沒了,能救下你和小言,也是值得的。”
我心如死灰,改嫁一直默默守護的竹馬,生下可愛的兒子,生活美滿幸福。
三年後,我帶著孩子偶遇前夫。
他卻掐著我的脖子,怒不可遏地開口質問:“好啊,居然還想玩帶球跑那一套進我的家門,做夢!我告訴你,我是不會認這個孩子的!”
......
“沈千語,你消失了三年,現在帶個小拖油瓶回來是想問我要錢吧?”
蔣知許看見旁邊的小滿,眉光裏也滿是厭惡與不耐。
今天帶著兒子小滿接機回國的老公,沒想到遇見蔣知許帶著他的白月光譚薇母子。
譚薇的兒子還拿玩具汽車把小滿的頭撞破了血。
小滿額頭上的鮮血滲了出來,懂事地沒有大哭,隻是默默抹著眼淚。
始作俑者沒有一點歉意,拿著汽車在一旁搶先告狀:“他自己撞上來的!我的小汽車都被血給弄臟了!”
而蔣知許則是一臉了然的表情,盯著我和小滿開口:
“沈千語,你可真是歹毒,故意將孩子帶到我麵前,演這麼一出,你以為我會心軟?”
我猛地一驚,想到他可能誤會小滿是他的兒子,剛要解釋。
譚薇柔弱地拉著我的手:“千語,你不要誤會,當初知許和我結婚是怕我難過帶著小言做出不好的事情,才和你離婚的。”
“現在你帶著孩子回來了,我會把蔣太太這個身份還給你的,你放心,等知許談下生意,我就帶著小言離開,消失地徹徹底底,不讓你們因為我的事鬧矛盾。”
她的眉眼泛紅,拉著小言的手顯得有些無助。
小言沒了剛剛的盛氣淩人,也學著裝的可憐,大哭道:“為什麼,我不要離開蔣爸爸!為什麼這個女人回來,我和媽媽就要走!”
他抱著蔣知許不肯撒手。
明明我一言未發。
蔣知許卻衝著我突然爆怒:“沈千語,你一回來就要給譚薇和小言氣受?我告訴你,你別想著耍什麼手段,就算你帶著我的孩子回來,薇薇也是我名義上的太太。”
“至於你,我會給你一個家,讓你帶著我的兒子不至於過上孤苦伶仃的生活。”
“你早就打聽清楚了吧,我的公司即將合作上孟氏集團,市值翻個幾倍都不是問題。”
他冷嗤一聲,似乎對我的行為早已看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