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檸查出腦癌晚期,最多隻有三個月可活。
她的丈夫季望,卻和另一個女人在家裏親吻纏 綿,打的火熱。
屋內,楊柳月得意洋洋,“季哥哥,要是青檸突然回來了怎麼辦?”
“發現了又怎麼樣,她那麼愛我,是絕對不會離開我的。”
“在床上看著她那張老臉,我都要吐了,如果她敢欺負你,我就幫你報複回去!”
宋青檸忽的有些累了。
過去十年,她為他赴死三次。
第一次,季家公司資金斷裂,對家公司雇傭兵暗殺季望,她不僅變賣家產填補空缺,還替他擋下致命的子彈。
第二次,季望得罪了黑 幫老大,她孤身一人闖入黑 幫老巢,受刑三天三夜,丟了半條命才救出季望。
第三次,季望掉下山崖,生死未卜,她動用全部人脈,才把他從狼窩裏脫了出來。
後來她才知道,那天季望是主動跳下山崖的,隻因他的小青梅貪玩掉了下去,惜命如金的季望便奮不顧身跳了下去。
嫁給季望十年,她以為自己能夠捂熱他的心,沒想到他的心從未為她停留。
她撥通遠在國外的黑 幫老大的電話,“我要離婚了,你上次說的把二把手的位置留給我還算不算數?”
“當然,歡迎你的加入,二當家。”
得到答複後,宋青檸推門而入,裏麵的yin靡聲戛然而止。
楊柳月嬌羞扯過外套,遮擋身子,嗔怪道:“季哥哥,我的身體隻給你一個人看,都怪你非要在這邊做,害我被別人看光了。”
季望穿好衣服,眼中滿是蔑視,“怕什麼,你是我的女人,她不敢動你的。”
她沉默的站在原地,那件外套尤為刺眼,是季望不久前的十周年紀念日送她的禮物。
那天,她欣喜若狂,季望很少送她禮物,就連紀念日也很少記得。
現在想來,或許十周年紀念日那天,亦或許更久前,季望就出軌了。
宋青檸心底一片悲涼,她下意識攥緊拳頭,指尖深深陷入皮膚,卻未能緩解半分心裏的痛。
“對著一張逐漸衰老蠟黃的臉,是個男人都會出軌,更何況,我看著你這張老臉十年,要不是關了燈都一樣,我連碰都不想碰你。”
“我膩了,宋青檸,就連你身上有幾顆痣我都知道,甚至你的叫聲,下一秒會做出什麼姿勢我都一清二楚。”
“你實在太無趣,我需要新鮮感,隻要你乖點,季太太的位置會一直是你的。”
宋青檸苦笑,若非愛他,她根本不稀罕這個位置。
“季望,我們離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