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不再看兩人的反應,徑直回房。
床上還殘留著兩人交 歡時留下的體液毛發,私人領域被另一個女人侵犯,宋青檸忍不住幹嘔。
跟來的楊柳月眼眶微紅,聲音哽咽:“青檸姐姐是嫌棄我惡心嗎?可我隻是愛上了一個人,我有什麼錯?”
她譏諷反問:“一個爬床的小三,你覺得不惡心嗎?”
宋青檸注意到楊柳月手上的玉鐲,腦子嗡的一聲,這是她過世的媽媽,留給她唯一的遺物。
她一巴掌將楊柳月扇倒在地,“這個是我的東西,誰允許你戴在手上了?!”
宋青檸騎上她的身體,搶奪屬於自己的東西。
季望聞聲趕來,一腳踹開了她。
“宋青檸,你能不能大度一點,柳月都不介意當地下情人,把妻子的位置讓給你,你還想怎麼樣?!”
“她隻是太愛我了,她有什麼錯?我在公司忙東忙西,餓的胃疼,多虧了有她照顧我,你呢?四處跑,一點都不像個合格的妻子!”
宋青檸心臟猛的一縮,眼前的男人讓她感覺無比陌生。
這幾天公司和北歐的合作突然斷裂,她看著季望忙碌的身影,無比心疼。
宋青檸轉身飛往北歐處理合作,回來時她暈倒在路上,被送去醫院查出腦癌晚期,最多隻有三個月可活。
她本想回家撲進丈夫懷裏,大哭一場,卻看見自己的丈夫出軌另一個女人的畫麵。
他說,她是一個不合格的妻子。
“季望,我得了......”
腦癌兩個字還未說出口,楊柳月捂著腳踝嗚咽,“我的腳,我的腳好像扭到了!”
季望麵色陰沉,用了十成的勁兒踩上宋青檸的腳踝。
宋青檸疼得眼淚奪眶而出,她從未想過,季望會為了楊柳月真的傷害她,最終,她把癌症的事情咽了下去。
她聲音發顫,執拗地盯著他,“這個鐲子是我媽的遺物,還給我,這個季太太的位置給她。”
季望臉色鐵青,把楊柳月護在身後,“不就是一個破手鐲嗎?別拿離婚來威脅我,最後又哭著求我複合。”
“柳月喜歡送給她玩玩,我到時候再給你買新的不就好了?”
破手鐲?
這個鐲子是她過世的母親,留給她唯一的遺物!
宋青檸強撐著站了起來,腳腕處鑽心的痛仿佛無數利刃,一點一點割破她的心臟。
楊柳月突然扯下手腕上的鐲子,重重砸在地上,“居然是死人的鐲子,我就說我帶在身上怎麼感覺哪哪不舒服,這種東西還是砸了比較好!”
宋青檸再也抑製不住火氣,衝上去撕扯,楊柳月卻在她觸碰到的前一秒倒在地上。
她淚眼汪汪,捂著小腿小聲啜泣:“青檸姐姐,死人的東西留著會帶來厄運,我這是在幫你,你為什麼要推我?”
"夠了!"季望一腳踹在宋青檸的膝蓋窩上,強迫她跪下,"跟柳月道歉!"
宋青檸倔強的看著他,那雙眼睛再沒了以往的溫柔。
季望溫柔扶起楊柳月,細心檢查,確認她無礙後,他在她眉間落下一吻,“去欺負回來,出了事我給你擔著。”
楊柳月狡黠一笑,將宋青檸推下樓梯,“剛剛青檸姐姐推了我一次,現在我推回來,我們還是好姐妹!”
宋青檸的腦袋重重磕在樓梯上,血流一地。
昏倒前,她聽到季望戲謔道:“就她,哪裏配得上做我們柳月的好姐妹?”